“儿臣是受惊,但侍卫英勇,京令尹增援及时,因此并没有受伤,并无大碍,回去用宁神汤,就无有大碍,父皇不必担忧。”太子在皇帝面前,将这些事情都细致说起来。
听太子事情描述,条理清楚,虽惊恐但还没有失着心智,而且和昨天禀告都丝丝入扣,并无虚饰,梁远之就说:“陛下,陈虎众目睽睽下袭击太子,实
梁远之稍坐,又欠身起来:“陛下,领着陈太医前去看望太子,太子此次只是受些惊吓,听闻陛下关爱,坚持要入宫向陛下请安,还请陛下降罪。”
“儿子要见着父亲,乃是天经地义事,太子要见,腿长在身上,你拦得住?”皇帝也被逗笑笑,只是又咳嗽两声。
“父皇,近些日子,风寒可好些?”太子起身问着,皇帝听着太子问候身体,露出丝慈祥:“尚可,已经好些。”
“太子昨日代天巡街遇到刺客,可受惊,你把昨日情况给朕说说。”皇帝岔开话题问。
太子听着皇帝问刺杀之事,想起昨日之事,浑身打个寒战,似乎还带着些恐惧,脸色有些发白。
御书房
房间内暖阁,明黄重幔掩映,说是书房,其实是批示文件场所,地上铺着青砖光可鉴人,下面还有暖气。
外面是回廊过道,重重都站着宫女和太监,偶有行动都特换软鞋,脚步轻盈无声。
暖阁内左右站四个太监,都是手执拂尘目不斜视,皇帝坐在桌后,面前摆着个药碗,个太监正在伺候。
“咳咳!”皇帝喝几口,又咳嗽几声,取手帕将着嘴角擦擦:“将着这药拿下去,朕不喝。”
看着太子这模样,皇帝不由脸色沉,太子迅速收拾心情,说:“昨日与民答礼,行至天街,突有着烟花炸开,这烟花是对着人群而炸开,惊扰民众。”
“侍卫其实处置还算得当,当下拦截,要着肃静。”
“紧接着舞龙龙头砸下,打破阵列,刺客从龙身内冲出刺杀。”
听到这里,皇帝略后倾些,靠在椅上,似乎在想着当时场景,梁远之也是在侧静静听着,似乎和昨日听闻对着。
“陈虎、李安军、陆胜三将未卜先知样,领数十亲兵说要支援,只是陈虎高呼保护儿臣,却突领亲兵袭击侍卫,侍卫劝阻,被陈虎袭杀。”
“陛下,你不用药,这如何是好?”太监劝着。
“哎,撤下去吧,这药真医得好,早就好。”皇帝叹着,看着太监将这药端出去。
“太子到。”门口守着小太监喊。
太子身后跟随着梁远之齐入内,上前行礼,皇帝吩咐:“给太子坐,赐宰相坐!”
太子坐是矮点椅子,上还有垫子,而梁远之坐瓷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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