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回过来神来,挣扎说着:“这是污蔑,没有实据,就算是总督也无权革,要上折子参你们本。”
参议紧紧咬着牙:“你可知道,们已去玉峰亭,挖到人头和腰牌,还有你家老宅,请总督甲兵和王命旗牌,直接封院子,挖出十几具尸体和甲衣,还有当时军中腰牌,你完。”
听着这话,知府瞬间浑身瘫软,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听这话,参议也不生气,目光灼灼,突断喝声,“来人,革掉知府岳白乌纱帽,拿下!”
“是!”后面顿时扑出几人。
“你敢。”知府大怒:“是堂堂五品知府,不奉旨你凭什革掉官帽拿?”
这自然有讲究。
革乌纱帽就是保留官籍,但革去职位,要是剥官袍就是白身,这已经是非常严重事。
啊,除非立刻出逃,可又置于家人于何处?”
这样想着,接过口供转身出门。
知府衙门·书房
知府正在批示着文件:“河滩开垦是朝廷指示事,这罗河滩查看过,引出水来,就是良田,可开出几千亩来,明年来视察。”
写完,副管事白曾在门外禀告:“大人,事情已办妥。”
“当然敢,奉总督命,请王命旗牌!”参议狞笑声,只见后面有人举起青色王命旗牌,这时冲上前人再不迟疑,下就将着乌纱帽夺,又把人按在地上。
知府跟着衙差都连忙后退步,副管事白曾更是惊恐,屁股坐在地上,掀起灰尘。
参议绕着知府踱几步,又至知府面前,看着跪下知府,此时觉得心中大快,冰冷冷说着:“你事发,总督已有命,先革你乌纱帽,上报朝廷处理。”
说完,又扔下个折子:“让他看。”
跟随甲兵把手放开,知府身上满是尘泥,还摔破嘴皮,带些血,此时手有些颤抖,拿起来看,顿时脸色煞白,冷汗顿时渗出来,这是十几年前到现在心病,不想日,bao光!
知府接口供,目光只是扫,就冷笑:“好,好,去点人,跟去抄那些道观!”
“是!”
府衙数十亩,规格甚大,声号令,二班衙差就跟随着,知府正要领人出门,突就见得个牛车抵达,下来人,知府看上去,这是个不想见人,穿戴整齐,是四品参议。
这人当初和自己争斗,但自己靠着璐王得知府位置,把这人明升暗贬去,多有怨恨,这时见着参议出现,知府也不怕,怔就假笑着:“参议大人,什时巡查水利到本府,也不通知下。”
这其实是暗讽参议不规矩,你要巡查水利,按照制度得通知府县,哪有搞突然袭击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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