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凡人,确是,经此败,人心军心尽失,兵败如山倒——再有本事都难挽回。”
“可现在,此人已变成妖皇,虽说附体妖魂上身军队并不容易,但就算这样,多出几千妖军不难。”
“哼,璐王精通兵法,又有这等
“所以借着折三千人,自己上书请罪回乡,果然,朝廷迅速批准,并且赏金银田宅。”
虞云君听着,只见裴子云带着若有若无笑意,总觉得哪里不对,问:“这话有道理,不过总觉得你想不仅仅这个,你会轻易退让?不信。”
“哈哈!”裴子云笑着:“师傅,你倒解,没错,不止这个。”
说着,站起来,在船舱内踱步,良久不言语,沉吟半晌方叹:“你听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怀璧都有罪,何况怀有威胁到朝廷力量,晋升地仙,就已难忍,渡过雷劫,就超出朝廷忍耐极限,与朝廷蜜月,怕是到此为止。”
,渐渐红起来,透出血光。
平寿县
天色渐渐接近黄昏,船只沿河而上,不过雨点噼啪,速度不快,虞云君见着县城已隐隐在眼前,跟随长老已准备,就取壶酒入舱室。
见着裴子云身穿便服,在灯下伏案疾书,就笑谓:“快到家,你这会在写甚?来,给你带壶酒。”
“师傅,在写着道决,这些年获得不少,想整理起来,给松云门弄个完备通道。”裴子云写得专注,没留神虞云君进来,听见问话,搁笔笑笑,接过酒壶,给自己倒杯,笑着:“这酒不错,师傅甚至太厚爱。”
说着,当年太子还未登基,种种场景恍若昨日,又坐下,眸里闪着沉郁光,盯视雨夜,说:“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可反过来说,劲草要显出,就得疾风,诚臣要重用,就得国乱。”
虞云君听着,心中迟疑:“你是说朝廷要对们下手?”
裴子云哑然失笑起身,至沙盘前,用木棒指指说:“不,是拿对付忠勤伯故技来对付朝廷。”
“璐王穷途末路?”
听着裴子云说这个,虞云君笑着:“知你爱美酒,特备着。”
说着,又沉默片刻,终忍不住问:“是不是朝廷出事?”
“师傅为何这样问?”裴子云问,虞云君微微点头:“璐王还没有平,你就这样回来,就不安,是不是有事?”
“师傅多虑,这有二个用意。”
见着虞云君迷茫,裴子云笑:“首先,朝廷上下都认为璐王完,巴不得不伸手,要强行插手当然可以,但是道人,与之争功,不但得罪大批人,还惹得朝廷厌憎,而且身为真君,封无可封,赏无可赏,既这样,为什还要吃力不讨好,继续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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