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大臣知道皇帝有机密要说，退
下去。
“陛下”冯敏脸色凝重，再次行礼，皇帝坐在上方，这时就看过来：“冯卿匆忙而来，可是出事？”
“陛下，裴真君虽奉圣旨金牌，但没有入京
皇宫
冯敏顿顿衣冠，吸
口清冽冷气，去皇门递通报，片刻就有旨意：“着冯敏在御书房觐见。”
冯敏心里紧张，沿着道去御书房，太监说：“皇上说，你到，立刻叫进，不必再问。”
冯敏进去，见启泰帝坐着，和大臣正在议事，忙上前行礼，启泰帝神态自若摆摆手，说着，“你先候着就是。”
又继续着刚才
话：“迁移百姓是对，但这安置问题……”
敏根本无心这方面，摸出个元宝：“你小心伺候！”
伙计接过看，是上等官银，标准五两，底白细深起霜，满脸笑打躬：“这位，
立刻去夹剪找零。”
“余下都赏你！”冯敏说着：“再上两个菜。”
再上两只也用不半，伙计笑得两眼眯成条缝，说：“谢赏，这就下去上菜。”
伙计走，雅间片沉静，冯敏躬身：“不管什
原因，只能按照第二条来，但这事作不主，立刻回去面圣。”
个坐着大臣沉吟说着：“皇上想得周到，粮食是第要务。”
“晋、陈、秦三州经过兵乱，去年秋粮基本绝收，春种也不能期望，但可以抢种些，藩库存粮还有百二十万石，可移交二十万石。”
“不仅仅这样，大户家中也有存粮，官府可督促些，虽这过程肯定有人上下折腾齐手，但能使数十万人不受饿，通算下来，还是值得。”
“有救济也得有严刑，皇上，在这关节，冒领赈粮，囤积居奇，还得杀批才是，不能手软。”
皇帝听，蹙额叹，说着：“你们话都有道理，先去下弄个条陈再给朕细细奏来。”
“道君请慢用。”冯敏说着，消失在楼梯口，却也不邀请道君去面圣，就算情况再紧张，也不会让皇帝和道君见面，这是为皇帝安全，见着冯敏匆匆而去，道君失刚才自在和笑意，望着连绵阴雨天，叹着：“这不仅仅要心血来潮，更要是心中没有内贼，才能神思敏捷，不被迷惑，这就是至诚之道。”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诚如神。”
这本是中庸之中句话，道君虽不知，但道门也有相似境界，思虑闪过：“多少大豪杰心中不纯粹，为气运所迷？”
“对己心诚，才能超脱，这后辈可真是警觉，不被气数迷惑。”
“要杀此人，难度又高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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