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存业顺手自怀里取小块碎银,递给母亲说着:“这是两银子,母亲你拿去,到村街酒店里买些酒菜,还有这些地契和银子快收起来,
“嗯,家里不好过,在外面发达,总不能忘家里。”王存业坐在板凳上,开口说着。
“好,好!”当辈子农民父亲,连说两个好字,除这个,说不出别,百两银子,良田三十亩,桑田十五亩,这在乡下是笔巨大财富。
“田地划分还要请乡老过来见证下,这样会少很多麻烦,身添九品更章,量他们也不敢不来。”王存业皱着眉平淡说着。
见儿子这神态,哪还有两年前惶恐,神色间幽幽深潭,内蕴着令他看不清东西,就如当年谢成。
父亲怔下,说着:“就依你!”
站起,眼角就有些湿润:“业儿你回来?”
说着:“你还没吃饭,娘给你做去,你要吃什?”
她不会用言语表达,只是想能为这个儿子做些事,但是这朴素语,让王存业心中酸,就有着股热气冲上眼。
“娘,这个不急,在船上吃过!”坐在个板凳上,正要说话,突阵脚步,带着急促。
个中年男人进来,眼看见就说着:“业儿?!”
王存业笑笑,自怀里取出地契,拿出百两纹银来,细细堆到桌子上,朝父亲推过去:“这些父亲先拿着,在大衍观用不着这些。”
父母没有见过这样多雪白白银子,眼睛停留在上面,听见儿子话,父亲沉吟下,还是说着:“不行,你还没娶媳妇,这些钱要留下给你娶媳妇用。”
听这个,王存业笑着:“不用,上次赏下来还有很多银子,不过不是个人,是观里银子,这次带来,就孝敬爹娘,再说弟弟妹妹都要用钱!”
说到这里,王存业语气沉缓,神情却带着些喜色,又说着:“道观有师妹,上次你们来观里看着,这是师父许亲,你们都是知道,只是她身子弱,年纪也小些,过二年,她身子好些,就准备娶她过门。”
听儿子婚事有明确时间,父亲阵激动,想想,就对母亲说:“这是儿子孝心,你就收起来吧!”
这是他生父,见到多年不见儿子,双肩都隐隐颤抖,王存业连忙起身行礼,这中年汉子就拉着手:“你见老子还行这礼?看你样子真是长大。”
王存业心头热,眼眶红,又收摄心神,说着:“这次回来,是有些事说说。”
说着,就将大衍观变化说出来,语气平静从容,但却使着父母目瞪口呆,父亲还可,母亲顿时泪水流下来。
儿子终于成就,现在回来接父母享福。
“这样说,你回来就是说这银子和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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