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真知道,现在就应该有兵上门,为什没有动静?
李存义暗想着,想起樊流海为人,似乎也不是卖主人,难道还没有说明?
就算没有说,李家也旦夕不保,想到此人是李承业心腹,李存义心中猛大怒。
又是这小儿惹大祸!
李存义这时,不由怒从心中,却不想这些父子之间嫌隙,都是上次自己强令杀周竹后产生,不过,此时对曾经爱子,他已是越来越不满。
“只忠于父亲吗?只是便是往常,此人亦会给几分薄面,这次到底是为何,与如此疏离?”对这些,李承业向来敏感,自是几句话便感觉出来。
望着对方离开方向,李承业沉思片刻,方转过身,向着自己院落走去。
“肖管事,这事情,你可调查清楚?”李存义书房内,向沉稳中年家主,此时脸色已经铁青。
他来回走动几步,猛回头盯住肖管事:“你可看清,那人……真是樊流海?”
“主公,小看很清楚,那人确是樊营正。”肖管事肯定回答说着。
人,却无暇理会别人看法,正快步向李存义书房走去,路上恰好遇到李承业。
“肖管事?”李承业看着眼前之人,眸里瞬间闪过抹复杂神色,唤住对方。“你这是刚从外面归来?”
“是,公子。”肖管事拱手,回答说着。
“可是有什消息传回来?”李承业盯住其眼睛,微笑问着。
温和态度,配上翩翩风度,确令人折服,可对于肖管事来说,却是毫无用处。
而远在江南两名幼子,却时不时会写信回来,令其渐生好感。
或许,只要撑过这段时间,这继承人之
李存义皱眉,怒着:“他如今已不是太素县营正。”
“小口误,请主公恕罪。”见李存义心情不悦,肖管事忙认错。
李存义摆摆手,说着:“不关你事……真是没想到,他竟然真投靠王家,原本以为,他只是离开太素县,却不想竟是叛离。”
樊流海曾身任李家重要官职,这等人物,几次参与核心会议,跑到王弘毅去,只怕李家许多事情,皆已不是秘密。
旦被王弘毅知道,只怕李家立刻有倾覆之祸,转眼之间,危机感浓密笼罩着全身。
肖管事面不改色说着:“公子,确探得消息,正欲回禀老爷,公子若无其他事情,肖管事先行告辞。”
说着,朝李承业又行礼,快步向李存义书房行去。
对于这等油烟不进之人,李承业面上有瞬,现出不愉来。随即便忍住。
自从周竹惨死、樊流海离开,李承业在李家势力,已是大不如前,虽有些人手可供驱使,却颇有些力不从心。
这些事情,使得李承业身上平添几分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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