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城外,信使也满脸怒火:“这个匹夫,还不识时务,强项着不肯投降,回去定要给大帅好好说着。”
想到这里,不由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后面远远传来马蹄声,他眉头皱皱:“怎回事……这匹夫改变主意?”
随后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几个士兵面色变,信使越发眉宇深锁:“过去看看,到底是怎回事?”
话未完毕,就见十数骑已经冲到面前,为首,就是那个桀骜
“呀,主公既然已经下决心,刚才这个家伙,就这样放回去,岂不是太过便宜?这些鸟信使嘴脸,真是让不喜啊!”
自言自语着,已来至前面大厅,不远处,就是士兵,这些士兵巡查着,面孔上无不露出久战留下来深深烙印,这就是杜恭真手训练出来,依之柱石牙兵。
不过,这些牙兵在窃窃私语:
“这些人远道跑来,就是为劝大帅投降?”
“可不,已经来三批,据说次比次傲慢!”
“呸!”冲着马车离去方向,恶狠狠啐口,这个将领转身回返大厅。
大厅内,杜恭真整个人躺靠在大背椅上,表情阴沉,心情显然极为不好。
“人走?”见心腹爱将从外面步入,杜恭真淡淡问着。
“是,主公,走!”将领恭敬回答说着。
“哼,区区信使都敢如此嚣张,真欺镇无人啊!”这种感觉,真使人不愉快,杜恭真咬着牙笑着。
“这里面必有什缘故。”
“别瞎说!流言蜚语可要砍脑袋呀!这些事不是们能管着!”
这些话被这个牙将听见,喝着:“哎,你们几个过来!有工夫在这里闲扯,不如跟出去,砍这些家伙。”
几个牙兵面面相觑,应着:“是!”
片刻后,牙兵翻身上马,簇拥着牙将奔驰出去。
这笑容,在此时面孔上,显有些狰狞,两个月内,连派三个信使劝降,口气越来越激烈,使这个老将终于心中怒火不可压制。
“魏存东若是想战,就便战好!”看眼站在面前,神情恭敬爱将,杜恭真淡淡吩咐说着:“下次还有成都府信使,直接斩杀,不必带到面前。”
“末将遵命!”这爱将顿时应着,终于不必再看这种信使嘴脸,从大厅里出来,走到庭院内,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这将直板着脸上,终于现出轻松之色来。
“这多好,要打便打,不打便停。本就不是复杂事情,何必想太多呢?真是,有学问人,就是事多。”望着外面灰蒙蒙天空,这将很是困惑说着,心情愉悦起来。
对于个识字不多,年轻气盛武将来说,这样纠缠实在是让他困惑和恼火,走几步,这个典型牙将突然之间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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