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还请休怒!”过片刻,人说着。
郭文通突然站住,心中还是充满着愤懑,再也按奈不住,抽出剑来,幸亏这时还有些理智,对着案就是连连挥斩。
“休什
王弘毅遂笑:“那就这样吧!”
转身看看汉中城,又说着:“汉中转眼就下,武都岂敢再抗拒?只怕本月之内,蜀地就平定。”
“蜀地三州十五郡,就这样落到孤手中,孤想起也觉得意外。”
张攸之听,连忙说着:“主公,蜀地三州十五郡统,就是帝王之业,只是天下十三古州,主公万万不可懈怠。”
王弘毅笑着:“孤是这样人吗?”
上当。”
说不上到底是失望,还是松口气。
自嘲笑:“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真是半点不假!不过这样也好,松口气……说这些干什?说说这次捷报后事吧,你主笔。”
张攸之笑着:“臣领命,想,樊将军大败破阵营,阵斩破阵营主将傅子成,这功劳不能不赏,但是怎样赏,就是主公圣心而定。”
王弘毅无可奈何地笑,说:“樊流海打仗不错,现在看情况,郭文通要退下去,不过实力还在,必须有大将镇守,这汉中府事关重要,就设宣威将军,正四品,樊流海率本部三千三,又设都,总计七千人。”
顿顿,又说着:“不知郭文通接到这消息,是什表情。”
说完便摆手步回主帐。
此时,百里之外,郭营连绵,旗帜如林,气象森严,残阳如血,映在旌旗上,仿佛旗帜都被血浸透,股萧杀之气,充沛军营之上。
主帐中,烛台上点满满蜡烛,将内照白昼样,本来中间桌,案上满是鱼肉羊羹下酒菜。
这时却见案翻地,郭文通在主帐内来回踱步,越走越快,周围两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那里动不动。
“主公,这是不是赏太重些?”张攸之皱眉说着:“主公赏识此人,当然是他福气,只是资历还浅,还需留些余地。”
他意思很明白,就是各将中,现在就只有丁虎臣是平蛮将军,和这宣威将军平级,樊流海不是心腹嫡系,这提拔就很破格。
王弘毅知道,众将都没有实质性晋升,樊流海既无资历又不是第批从龙之将,骤升高位,确实会有人生怨望之心。
只是王弘毅却心有定数,冷笑说着:“什资历,资历二字是指仕龄?现在不是太平时,是战时,用人不以资历为第,以打仗有功为第,谁要不服,就给打仗去,不能打仗再有怨望就滚回去种田!”
张攸之本是个失意书生,身处中枢二年,已经深沉有度,听这话,伏身说着:“天恩出于主公,主公既然圣意已定,臣立刻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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