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吾等出
敦煌城后，便连女子都没见过，你倒好，能被三个野胡女
同垂青，真是让老孙
羡慕啊。”
等卢九舌被救回营地，知道事情缘由后，每个人都拿他开起玩笑，尤其是孙十万，差点没笑死。
“羡慕？换你试试？她们大概生下来就没沐浴过，那嘴里
味道更是……”
卢九舌却气得不行，他是个讲究人，拉矢都要离人远点，昨夜真是够呛。
被乌孙女野人掳走
如此念着，任弘不由担心起卢九舌来，这群乌孙女野人可是荤素不忌啊，卢九舌恐怕凶多吉少。
“可能只剩下个头。”
赵汉儿在地上发现些血迹，叹口气。
韩敢当也抹眼泪：“这路总嫌卢九舌啰嗦，现在他若还活着就好。”
不过等走到这地穴底部时，众人却赫然发现，个赤条条人被绑在地上，嘴里塞着团毡毛，浑身伤痕，满脸生无可恋。
谷建立个庞大行国，人口数十万，控弦号称十万，于西域最是大国，哪里肯千里迢迢回敦煌？
但既然乌孙已同匈奴翻脸，与汉朝结交又何乐不为呢。
这之后，才有乌孙派使节随张骞入汉，惊叹于汉朝广袤强大，乌孙昆弥以千匹好马为聘礼，请汉武帝先后嫁细君、解忧两位公主与之和亲之事……
“部族被击破迁徙，总有四散流落，比如月氏，除西迁大月氏，还有小月氏留在河西，与羌人杂居。”
虽然年代久远，但奚充国推断，这些藏在大漠垄城里女野人，或是百年前乌孙为月氏击破后，流散在沙漠里遗族。
听到动静，他努力仰起头来，不由瞪大眼睛，拼命想要呼救。
这正是卢九舌，等任弘他们将其手上绳索割开，裘衣披到他身上后，卢九舌才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二三子啊……”
“被人，*污！”
……
边说着，他们边点着火把，钻入那土丘下地穴里，这里有人工凿阶梯，岩壁上挂着装饰用人畜头骨，甚至还有流水潺潺声音——这下边，竟然是从未有人发现过口泉眼，且是淡水！
有水地方便能生存，这下就明白那些野人以何为生，此地容易躲藏，却又是使团、商贾东来西往必经之处。这群乌孙遗民就靠捕猎、偷盗马匹，甚至捕捉失散行人为食，代代人在此生存。
或许是困于戈壁难以离开，或许是畏惧遭到敌对部落屠杀，更可能是早已忘祖先事，只知道在这里，出于本能生存。他们敌视目光看向每波路过人，最终成沙漠食人族……
这地穴里不少剩下人肉、人骨甚至是尸骸，隐隐有恶臭弥漫，都让人触目惊心。
“极端环境让人变成鬼，变成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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