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几天还打算颁布元霆元年诏令,减外徭,减口赋钱。
“虽然有人言,天下人知大将军而不知皇帝,但这些轻徭薄赋毕竟是以朕名义颁布,世人得好处,会记在朕头上。”
现在做每件事,都是在为日后亲政做准备,他已经做整整12年皇帝,总不能生都是傀儡吧。
尤其是在大汉正式改元,开始六年次新轮回后,和后世对新年充满期许样,刘弗陵往年只求身体好转,眼下确实应验后,便开始想得更多。
如此想着,刘弗陵看着霍光按照惯例,送进宫来奏疏,是关于朝廷派遣赵充国为破羌将军,率北军胡骑、长水,期门佽飞,羽林孤儿等万人为援军,前往金城郡平羌乱事,不同于对任弘弹劾,如此大事需要皇帝批准。
霍光大司马大将军之职。
可最开始答应得好好刘弗陵,却在最后关头反将四人党军,觉其诈,当有人站出来谮诬霍光时,刘弗陵辄怒曰:“大将军国家忠臣,先帝所属,敢有谮毁者,坐之!”
霍光得以扭转局势,举掀翻四人,虽然看似切都在他操控中,可皇帝能意识到没“专权”霍光,自己也难逃四人毒手,也十分不俗。
不过自那以后,昔日诸臣尊遗诏共治局面彻底被颠覆,霍光家独大,确实到独揽天下权柄程度。
三年前刘弗陵正式成年,加元服谒高庙,理论上霍光应该大政奉还,只是因为身体原因,刘弗陵力不从心,只能无奈地看着权势点点旁落。
“先前不是说只派天水、陇西各千人入金城协助守备,其余大军要防备匈奴?”
“大将军认为,和四十多年前样,羌中之乱肯定是匈奴在作祟,匈奴单于庭西移,开春必有大谋。”
“只是不知其欲攻河西与羌人联合,还是向西袭扰乌孙、西域。”
“朝中肯定是要向西调兵
可霍家人却是越来越过分,为让上官独宠有子,竟到刘弗陵掀宫女裙子都不行程度。当面对那些结死扣穷绔,得知这是霍光夫人显安排时,向好脾气刘弗陵心中勃然大怒!
“朕名为皇帝,却连宫人都不能幸,何况幸天下?”
刘弗陵没有像小时候那般发出尖锐质问,反而开始“无为”起来,居于深宫,偶发鹤音。
他唯坚持做两件事,是不断赏赐恩宠诸侯王,向天下表明自己是个重亲情皇帝。虽然自己兄弟们都不省心,而诸侯实力衰弱,也早已无法成为依仗,但好歹能让那些叫嚣刘姓天子禅让人有所忌惮。
另件事,便是每年都要做轻徭薄赋。比如元凤六年夏,赦天下,诏曰:“夫谷贱伤农,今三辅、太常谷减贱,其令以叔粟当今年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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