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
“带着十军团,登上港口,夺取这座城市!”
“战争让征服者获得对被征服者提出任何要求权力,太阳照耀地方都是罗马土地,富饶埃及也不例外。
“第十军团和这些鹰旗,只是个幌子。”庞培确实做出判断,指着对面罗马军团,他们是诱惑赛里斯人和他出城迎击诱饵。
“凯撒,不在这!”
……
亚历山大海外,艘巨大三列桨帆船上,位年龄介于庞培与任弘之间,发际线比较高瘦削秃子,后脑勺上稀稀拉拉头发向前梳着,但又被海风给吹得向后。
秃子正在远眺亚历山大港,目光严肃而深邃,自言自语。
异是,对面罗马人,除第十军团金鹰旗外,居然还有另外九面陆续被举出来。
这导致庞培军队阵骚动,士气更加沮丧,埃及人也十分诧异,难道凯撒这快就带十个军团南下?二十多艘船恐怕是装不这多人。
“不。”
那些各式各样军团鹰旗让任弘身边庞培感到羞愧和刺目,他眼窝深陷,自从溃逃以来,庞培就没睡过个好觉,人也瘦圈。那场大败,几乎将他脊梁骨都打断:
“那九面军团鹰旗,是凯撒从军队中缴获!”
“人出于本性,往往更加相信和畏惧没有见过、隐秘陌生东西。”
“来自东方,神秘赛里斯人,这就是庞培最后希望?”
当凯撒得知庞培逃亡埃及时,只随身带着第十军团,以及十军团两千多人,二十艘从罗得岛来战船,至于大部队,则留在希腊。但凯撒自信他战胜威名足以先声夺人,毫不犹豫地带着这支力量单薄军队南下。
然后便惊闻,赛里斯共治者也抵达埃及,并与女王击败托勒密十三世,还接纳庞培。
凯撒露出笑,招呼船上两个跟随他多年百夫长过来:“乌瑞纳斯。”
在希腊决战失败后,庞培几乎是抛弃军队孤身逃离,他找到匹马,扯掉自己身上统帅服饰,从后门奔出营寨,驱马直向拉里萨奔去。他在那边也没停留,路收集起些正在逃跑自己部下,仍旧用同样速度,日夜不停地奔驰。他带着三十名骑兵随从,赶到海边,乘上艘粮船,又去与自己妻儿汇合,带着各路汇聚两千人南下。
而在希腊陆续投降凯撒,却是这人数十倍。
羞耻啊,庞培生胜利和辉煌名声,连同执政官名号,现在统统被凯撒夺走,而赛里斯人任将军,是他走投无路时,眼前出现最后点希望。
任弘看中,就是庞培这点——他与凯撒是绝不可能和解。
更何况,作为凯撒朋友、女婿和敌人,庞培太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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