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静静地看着,连脸上表情都没变过。
“……果然……还是瞒不过有心人吗……”咳阵,灭怒和尚终于缓过气来,喘息下,重新安静下来,还是闭上眼睛,用嘶哑声音虚弱地缓缓说:“算,事到如今贫僧也不瞒你。没错,这妖孽确实干系重大,不过却不是贫僧想要独占,而是这妖孽本该就归净土禅院所有。”
“愿闻其详。”小夏淡淡说。
“夏施主你不是直奇怪这妖孽为何能在乾天锁妖符下还能维持人身?那是因为这妖孽本就是人。或者说,她那身皮肉骨血俱都是天生,只不过那魂魄灵智却不是,那该是得赤霞师伯舍利子护持,不入轮回,直接以生魂投胎成人。”
小夏眼睛不禁微微亮。
少女当然不是人,至少不是个真正人。从开始,所有人看到她时候从本能上就清楚到这点。活生生地剥皮,杀人,这些当然也有‘人’能做,会做,却不会做得那样天真自然,没有丝毫癫狂之意和戾气杀气。就像纯真孩童肢解爬虫取乐,慈祥老婆婆杀鱼杀鸡给孙儿熬汤样,要从内心最深处认为那根本不是‘杀’,不是剥取个和自己有相同之处生命。
但是乾天锁妖符之下少女依然还是少女,这又确实让所有人无法理解,包括小夏在内。而现在灭怒和尚所说正是唯解释。至少这点上可以肯定他没有说谎。
“当年赤霞师伯于这青州剿灭树妖之后返回净土禅院,却不与任何人交谈,只是在大雄宝殿中正对佛祖塑像大哭三声然后大笑三声,随即坐化圆寂,无人知是何缘由。而火化师伯遗骸之后居然并无粒舍利子留下。赤霞师伯生降魔卫道,为净土禅院广播佛法立下无数功德,身佛法修为更是已近金身罗汉之境,怎可能圆寂之后并无舍利子?方丈与各院长老商讨之后才得出定论,这只能是师伯自己已将毕生修为凝成粒金刚舍利子渡与他人。这二十年来们在这青州境内四处探访寻找,也没发现师伯传承所在,直到今日遇见这妖孽,方才得知赤霞师伯金刚舍利子不知怎竟然落到这妖孽身上……所以贫僧必定要将这妖孽带回净土禅院,请方丈师叔和诸位长老查明其中缘由,再将这妖孽封入十方净世舍利塔中永世镇压。”
“原来如此……”小夏长叹口气。这和之前少女所说,他猜都基本能对上。灭怒和尚这些也应该没有说谎。那接下来很多都解释得通。“这妖孽此番犯下杀孽实在太重,更虐杀洛水帮少帮主,若是带回洛水城去,白老帮主盛怒之下定不会饶她性命。再说此事也有损净土禅院之名,所以大师才不欲们插手其中,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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