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尚有亲情牵挂,便不会刻意将之带入这个凶险之极漩涡中来。”唐公正说,旋即又皱眉。“不过传言天火派人都是心修炼,不问世事求道之人,这些人心思和般人全然不同,也不好猜测,看来也只
当看见不远处那大滩尸体时候,唐公正忍不住皱皱眉。
那只是具尸体,但是血肉肢体内脏却四散布满方圆十多丈地面,甚至还有半个脑袋只脚飞出好远,像是高楼上落下来烂西瓜样碎得稀烂飞溅开来。尸体中央还有个小小土坑。四周散落着些木头之类机关零件碎片。
唐公正并没勒马停下,只是顺便扫几眼之后就问小夏:“夏兄弟可看得出什来?这人怎能死成这样?”
这当然是高处落下才能摔成这样。不过小夏想想,也明白唐公正话里是什意思,点点头:“得至少从三百丈高处跌落下来才能摔成这样。从那边机关残骸来看,这人是坐着能飞机关兽在空中被人击落。血迹都还未干透,就是不久之前事,些机关残骸上还有火烧痕迹,看来是那些江湖客夺宝盟派去探查前面马车,结果被人击落。”
“果然如此。也只是猜测,这些手段寻常江湖上不大能见到,倒不如夏兄弟在流字营中见识得多。”唐公正点点头,又问。“论道门术法,夏兄弟见识更胜于。那加上之前那些江湖客尸体,夏兄弟有什看法?”
小夏想想,回答:“看来至少有三位天火派长老随行。”
江湖上有句老话说,尸体其实是会说话。之前赶来路上,那些江湖客尸体虽然漆黑焦臭,有些几乎都分辨不出是木炭还是尸体,但他们同样会说话,加上这具摔得七零八落尸体,有些东西已经说得很清楚。
符箓法术虽然看似千变万化,但是其中同样有迹可循。而且和武功相比,道法威力大则大矣,毕竟是借助天地外力,运转变化之间灵活就要稍有不如,性格和修行方式不同,使用法术习惯上也会有所差异。小夏符箓法术虽然不精,但胜在庞杂,眼光也随之广博,就算对天火派法术不是非常解,也能看出烧死最开始那批江湖客是两个精善搏杀之道,而这烧毁飞行机关兽这个能相隔数百丈之外也能控制着只烧机关不烧人,在控制运用上就要更精妙得多。而这三人法术都无疑远超普通天火派道士水准,自然是天火派长老。
“至少三位长老……看来天火派那位宗主对这外孙女很是看重啊。”唐公正淡淡哼声。
小夏想想说:“……会不会是因为此番祭炼乃是抱着九死生觉悟,想在临死之前见见这唯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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