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说如果……”
“老和尚说这世间事都是因缘所定，有因必有果，所以就没有如果。小和尚十方也是这
说
。嗯，也这想……”
小夏叹
口气，终于明白还是直截当最好：“那坏人就是心中想着坏事，想要害人人？”
“夏道士你自己明明知道又来问。”
也就是说，那初阳道人心中确实没有藏着什鬼祟心思和念头。虽不知道明月姑娘这门本事是不是传说中佛门他心通，不过既然连她也看不出来，大概那初阳道人确实是没什问题吧？
头，眉头却
点都没舒展开。
他刚带着明月去和那初阳道人见过面，商谈些天火派阵法事，提提祭炼灵火之日时可能有各种变化。不过这些谈话并不是他真正目，他真正目也就只是想带着明月去看看那初阳道人，想借着明月姑娘眼光来分辨下这道人身上究竟会有什古怪。
这其实已经是他第三次去找那初阳道人。虽然事实证明初阳道人话并没错，那极火炼狱罩确实在地下存有破绽，但那天晚上所看见古怪也直在小夏心头旋绕不去，总想再去试探试探，弄个清楚明白。前两次他或是当着石道人面旁敲侧击，或是单独又去和初阳道人私聊，却都没有发现丝毫异样，石道人言语间也说过这人来历绝对毫无问题，还对小夏试探暗示颇有微词。所以小夏这次干脆就带明月起去，希望她那能眼看出唐轻笑诡秘心思慧眼能再显奇迹。
可惜最后结果却还是无所获，或者说可能这初阳道人确实就没什古怪。至少明月姑娘说，他不是坏人。
“……坏人……”小夏嘴里嘟哝嘟哝地嚼嚼这个词，忽然又问：“……明月姑娘你说什是坏人？”
难道当晚自己真是看错，想错？
这时候两人已来到片空地边缘。这是片树林间岩石交错荒地，刚好在那
“坏人就是坏人。”明月姑娘回答倒是不出小夏意料，直截当，又好像根本就没说。
“……有人说过对好人就是好人，对坏人就是坏人……明月你说坏人是这个意思？”小夏自己当然明白什是好人什是坏人，只是有时候明月姑娘话听起来实在有些像小孩子，不知道她口中这个坏人是不是也是小孩子心目中坏人。
“哪里是这样？坏人对好也是坏人。才不要坏人对好。”明月瞪瞪眼睛，那双柔媚秋水明眸居然也能瞪出小孩子般单纯神情来。
“……那若是好人对你不好呢？比如骂你打你杀你，那也是好人？”
“好人怎会骂打杀？”明月表情好像是听见世上最不可思议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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