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道人手抚长须，淡淡
笑说：“这些细枝末节其实都不算什
，
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断定那两人必定是影卫之人。”
“哦？不通师叔果然高明。”几名年轻道士相顾点头，都是片钦佩之意。
“其实说来简单，这些都是大势所趋。你们也可要留心
，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而是要看更深层
本质所在。譬如这次，便事先料定那些秃驴不会死心，必定会再来，就安排下人手在城中直观望打探，这次那秃驴入城们便知道。所以耗费精神在那些细节考究上都是白费功夫，只要心中抓住大势便可。”
“大势？”其他五名年轻道士脸上钦佩之色更甚。
“对，大势。先说低层大势，既然此番那十方和尚回来，那必定是有所依仗。但这同来却不是他同门，而是俗家打扮男女，看起来年纪轻轻，那修为也不见得有多高，必定就有其他可依仗东西。而净土禅院那些秃驴足可依仗是什呢？这又要看更上层大势。问你们，净土禅院这些年好生兴旺，究其原因是什？”
个年轻道士想想，回答：“还不就是太后和皇后都崇信佛门，连带着连皇上也有几分偏爱。”
中年道人冷哼声：“那不过是表面原因罢。你以为皇家那几位崇佛，便真是那些秃驴本事高过道门？还不是看道门势大，凝聚天下民众人心，便要借这些秃驴来蛊惑人心，来加以制衡？儒家经前朝劫之后逐渐衰微，难以大用，连科举也不大看重儒门经义，现在也只有这帮秃驴糊弄人心有几手，这才加以扶持。影卫便是皇家条狗，明里暗中地帮着那些秃驴也是顺理成章之事。明白？”
“原来如此！”几个年轻道人恍然大悟。“不通师叔果然高明！”
“不过……若是影卫这般明显地偏袒那些秃驴，难道们就纵容那秃驴在这荆南自由来去？万他真……”
“无妨。”不通道人淡淡笑。“既然切早在意料之中，那应对之法自然也是早有准备，就算不能真个要那秃驴性命，也要叫他灰头土脸，这辈子不敢再踏足荆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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