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如此。”小夏恍然大悟地点
点头，叹口气说。“天河兄其实也不用纠结于这个问题。江湖人江湖事谁能说得定，来日方长焉知以后没有转机？你看，前几日你还困顿在那客栈中不见天日，如今已是州牧大人幕下宾客，
拳击溃雍州将军府妖人，名震青州，人人无不高看你眼。说不得等你日后武艺大成天下无敌，再立下不世之功业，那何道姑和唐家小子也有主动来负荆请罪求你原谅
时候，当下何须如此烦恼？”
天河鬼虽然知道小夏是刻意来开解他，说这些也都是没可能瞎话，但终究脸上横肉间还是泛起丝乏力笑容。他看看前面阿古里斯老人，问：“这蛮夷老头闹腾着要去见刘大人是想要做什
？”
说道这个小夏就不禁揉揉额头：“这位欧罗老丈说刘大人对那两个红叶军参赞处置太轻，他坚持
下这多人，阿古里斯老人也不愿自己坐车让别人跟着，于是行人便这样在洛水城中徒步行去。走没多久，原本面无表情和两个小吏起走在最前面天河鬼忽然放缓脚步，走到小夏身边来，低声说道：“姓夏道士，
有句话想要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
“天河兄尽管请问。”小夏咳嗽下认真回答。
天河鬼声音压得很低沉，不过也不知是他不愿还是不会，并没有用以内力凝练声音传音入密这种方式。小夏身边阿古里斯老人虽然听不懂，但看他脸色和声音，也笑笑之后就快步而上，走到前面那两名小吏身边用这段时间学来神州话和着手势和他们交流起来。
明月却是不为所动，像是没看到也没听到样，依然还是那样浅笑着自然随意地跟在小夏身边。天河鬼也好像对这介女流并不怎在意，径直问：“你说，能报得三弟四弟之仇？”
“……”小夏时无语，倒没想到天河鬼忽然问起是这个。他仔细想想，还是只能老实回答：“……大概很难……”
天河鬼不说话，只是脸上阴沉之色越发地重。半晌之后他又问：“你说，若是请刘大人替主持公道能行？”
“……州牧大人即便是愿意，大概也做不到吧……”小夏觉得天河鬼问问题都是废话，这些事他自己应该也清楚。刘俊峰就算是州州牧，但相较于何姒儿背后南宫家和茅山派，唐轻笑背后唐家来说依然不算什。
天河鬼闭口不言。这些问题答案他确实也是知道。
“天河兄之前去哪里？闻你身上似乎有酒肉香味，可是去哪里喝酒？”
“……遇见个以前认识，应邀随便喝喝酒，聊聊当年些事罢。”天河鬼回答，横肉丛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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