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
……
“死也不能忘！”
……
不知道为什
，这两句被他视若梦魇
回音，此时就像
只无形大手，陡然把他从失魂状态拉
回来。
时间点滴过去，伴随强烈窒息感，恐惧无法遏制地冒出来。
他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他完全不知道他双腿本能地拼命蹬着，试图浮出水面。然而他刚才直在下沉，现在离水面距离太远。
难道
要死吗？
连这个想法似乎都无法完整，他好像麻木地，无力地游在漫无边际大海中。
不行！
他也不知道《胎息炼神》是不是正确。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是以蒲妖手段，倘若想要他小命，那也就勾勾手指头而已，没必要拿部半真半假心法来糊弄他。但是以蒲妖变态和恶趣味，想着法子折磨他，这几乎又是铁板钉钉。
可是，蒲妖平时安静得很，除强迫让左莫修炼《胎息炼神》外，便没有其他动作，看不出半点折磨迹象。左莫看不懂蒲妖，更想不明白蒲妖目到底是什。
蒲妖定有什目。
有时候，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如此清晰笃定。可是，每当他费尽心思去想时，却发现好像面对广阔浩瀚大海，你永远不知道海底藏着什。
也许蒲是真想帮助自己，左莫知道神识受伤治愈难度有多大。倘若不是《胎息炼神》，自己小命还能不能苟延残喘，都是个问题。
不能死！
左莫用尽全身最后仅剩力量，疯狂地在心中无声嘶喊！他身体像筛子般剧烈抖动，皮肤下血管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乌黑粗大，弯弯曲曲像蚯蚓般，布满全身，说不出骇人。
胸间那口气息已经变得极为微弱，突然化作团烛火，团随时可能熄灭烛火。
然而这团微弱烛火却成为燎原星火，点燃识海——就像点着干裂又被油浸透柴薪。深红色火焰，吞吐火舌，沿着识海地面，
不能死！
他试图挣扎着，试图唤醒自己意识。
可是这切徒劳无功，窒息感包裹之下，意识渐渐消散、模糊。
真要死吗……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
怪罪蒲妖，似乎又毫无道理。
只能说，蒲妖异和变态，让他本能地戒惧。
最可悲是，无论是哪种，他都没有半分挣扎余地。无论这《胎息炼神》是不是真，无论蒲妖有着什目，他都没有反抗余地。在蒲这般高级强大存在面前，他弱小得可怜。他唯能做，就是硬着头皮向前冲，以希冀寻求那丝光明。
倘若真是折磨，已经身入局中他，要在蒲妖折磨中沉沦，要就在折磨中撑下去。
该死！自己怎惹上这个瘟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