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努力挣扎,心下恐惧,张梁得意地放慢手脚,让暖玉寸寸离体慢慢折磨他…直到他玩够了,随著波的一声,整根玉势便脱出后穴。
被撑开整整一年的后穴一时都不能回复原状,呼吸间内中媚肉轻颤,穴口几丝黏稠肠液,水光亮泽,小口般蠕动著,怎麽都闭合不了,似欲引人狠狠操弄。
张梁哼
住手!!
他心裡急得大叫,两腿要蹬却只是颤了颤。张梁明显计划良久,他直接抓住秦濯分身,要去扯那锁龙栓。
锁龙栓又哪是那麽好扯?不然秦濯早就自己弄下来了。但是张梁这一年来也学了不少给人上栓下栓的功夫,前些日子还有机会亲自为一浸罢密池的门人上栓。
忆起那女娃儿在手下喊得声嘶力竭的惨状,他心裡升起一阵莫名快意,手上动作急了三分。
秦濯痛得一颤,张梁不屑地啧了一声,口中念念有词。
但比之深陷邪法其中之人却是好得太多了,不如……”见秦濯脸色不犹,又道:“我先带你到那路口瞧一瞧,不管你要不要走都可以…先认个路。”
秦濯听他说得有理,心想此事难全,黑圣天既干惯那虏人子女的恶事哪是这般容易逃走的?若失败,他又将如何?一想到明天便要被送予那文师姐,他皱眉思量再三,还是随张梁去了。
两人朝那桃花深处转去,行近盏茶功夫,又转上一山崖夹道。
路口渐窄,眼前骤然开阔,有一窄木桥横于山谷之中,底下野草茂密不见桃花,薄雾升腾,如人间仙境。
“就是此处?”
随著法诀念出,他背后金花谢了半朵,那锁龙栓滑动拉扯,终于被抽出体外。
这一抽秦濯方觉不好——去了异物原应舒畅爽快才对,可他现在体内炼得一年的灵气就像漏了道口子,凶猛朝外喷发,像水袋裡人戳了个孔似的。他忆起李玿说过若是提早取出堵塞之物一时三刻就要,bao体而亡,一颗心直往下沉。
随手把那玉栓扔下山谷,张梁又去解那玉势封印。
别人不解那玉势只是看在怕李玿寻仇份上,张梁自觉此时做得天知地知我知,心裡又有邪火压迫,哪裡管得那麽多?当下念罢法诀解开玉势,伸手就要去抽。
“呜……”
“是的,你看,底下那小路就是逃生之道。
秦濯倾身去看,不防颈上一痛,他惊讶地伸手抚去,拔出一枚骨针。
“…张…梁?”数息间他便觉一阵麻意从颈上伤口传来,手脚也渐渐支撑不住跌落地上。
张梁望著他倒下身影,双目泛上红光,见状大笑:“终于!你终于也有这下场了!”说罢大约是觉得手铐拷得不够紧,又施施然拿出藏好麻绳把他双手绑住。
“你………麽……”秦濯麻得说不出话有苦难言,只能任他施为,绑完又揭他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