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兽主……主人…不……我只是……”撑不过数十下,秦濯呻吟出声,身体软成一滩水,知道自己恐怕已经被那白狐舔开了后穴,从后面一看就是一个张张合合的粉色肉洞,像个骚货一样等操了。
他以前真不这样!都是黑圣天的邪功!
“你只是什麽?”明释悠悠走到身前,把下身那巨物放回秦濯唇边:“我让牠给你舔,你这便肯用心给我舔一会了吧?”
秦濯一脸绝望。
……………
跪下,又迟疑了几息,才伸出手按住草地。
至此已是展露出不堪一握的细腰和圆滑臀部了,但明释想看的更多。他等了等,见秦濯未有动静,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抬脚往秦濯肩胛轻轻点下去:“趴好。”
秦濯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两肩压到地上,忍不住一声闷哼,知道这兽主确实不像表面和善,赶紧调了调姿势,又在身后人注视的目光下儘量…把屁股往上抬。
他显然抬的还不够高,因为明释又是足尖一勾,正勾在他胯部,让他再翘起来一些,直到两掰白嫩屁股像塌腰的猫犬一般连同粉嫩微红的穴口整个曝露在自己眼前。
趴著的人满脸绯红紧闭著眼,他不知道明释想干什麽,在他想来无非就是要羞辱他。
……
天蓝如海,云雾似霞,丝丝缕缕的阳光穿过山谷林荫照在人身上并不很热,秦濯却满额汗珠,全是羞出来的。
他双手支地,臀向上抬如兽伏状,磨成了绯红色的唇艰难地埋首于一男子胯下吞吐著。
那巨物在他口中进进出出,被涎液涂得晶亮的肉根顶开唇瓣探进喉咙深处刮蹭著舌蕾,彷彿耍将那股男性肉欲的气味灌进秦濯整个气腔,每呼每吸间皆是对方气味。
秦濯吞进最深处时鼻尖都能蹭过对方毛髮…他忍住那窒息感苦中作乐地想,幸亏这人底下之毛也是如头髮一样柔和的白色,衬著明释的玉白肤色不难看,味道也不重,不然他恐怕真的会吐出来…
一点凉意和骚动正打在穴上,他啊的一声叫出口,抓住地上细草往后一看,才发现是那许久不见的白狐,竟然正在背后舔他的穴,而明释就在面前看的津津有味!
“不…别这样……别…别舔了!……”被人当著面看自己被兽类猥亵,即便对兽王宗来说这事只是寻常,他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怎了?你不是喜欢这狐吗?我让牠给你舔穴不好?”明释连这种话都说得一派温文,只在话尾带著点邪意。
不知他做了什麽,那狐不再是舔外侧软肉,它比以往草草清洁那几下都要舔得深入,兽类绵长有力的舌头挤进肠道些许,越是骚动往内挤去,越容易刮在他那敏感的一块嫩肉上。
不,不是几乎,是真的挤了进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挤的深入!这也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