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睁著眼,景物因泪水有些含糊,但还是能看见满眼都是狐狸胸前白毛…那狐狸长得极神俊,金色晶石般的通透眼眸裡全是自己发浪的模样,狐狸体温颇高,那狐毛长丝绒般厚软,每一下挺入都在自己身前蹭上一记,而自己身后却是人类穿戴的布料质感,微凉顺滑…他茫然地往下一看,正看到自己赤裸的大腿主动架在白狐胯上,前面白狐不说,后面那人除了那埋于自己体内的部位,却还是穿戴齐全,彬彬有礼的模样。
那织物的花纹、狐毛的质感、肉根在自己体内挤压著深入的触感都格外鲜明,肠内那块敏感处一直被顶弄著,秦濯几乎又要晕过去,体内那股暖流却让他神智清晰地体会著酥麻的电流是如何流窜在他的身体裡,让他手脚发软,只想被操得更快更彻底,不顾一切地追求起这*糜肉欲……
——但最要命的,还是此时如明镜般悬在他心裡的背德、*秽感——他堂堂一个成年男性,以青年之躯被一个男人一头公狐同
咽,憋不住了头脑发晕,脱口就是一句:“太胀了…屁股要坏掉了……”紧接著又是一串呻吟,身体软得整个人瘫软在明释怀裡。
——这*物,竟然比想像的还浪荡许多。
明释心裡想著,现下已是如此,待那媚骨大成倒是个什麽样子呢?
他畅想著,下身一紧,忍不住更用力地把自己操进那软热甬道,擦过另一根硬物,直捅到深处,继尔抽出,又是一记、两记…
“主人…主人……!我…我真的……”身体最柔软之处被两根硬棒轮流顶弄得连让*水流出的空间都没有,秦濯也只能一边哭一边呻吟,无力地随两人力道摇摆,下身想射得快爆了,却只能感受到后穴极度甜美的快感,感受著自己被人使用著、取乐著…
他们…为什麽就能长的这麽大!
秦濯愤恨地想,试图缩起来把他们都挤出去,却发现半点收缩的馀地都没有,一次又一次地被破开闯进去,无论他们怎麽动都能顶到他的敏感点,把他操得半点力气也没有。
“你便忍著罢。”明释的性格与他的模样截然相反,察觉到秦濯的小动作后他语调温柔含意恶劣地说罢,捏紧秦濯细腰,与那狐狸同时挺入又抽出…秦濯的穴已经被操开了,两者阳物又都足够粗长,即便多抽出些许也不会脱出穴外,再整根插入时……秦濯便只剩出气的份。
第一下时他眼前一白,第二三下他便只听见自己的浪叫声,连口水流下来了都管不住,整个下身都绷得紧紧的,在高潮与死亡的边缘徘徊著。
不自觉地,他运起了那篇熟读了整年又弃置了大半个月的心经入门,一丝清凉之意将他从意识模糊的边缘拉回人间,但那与其说是救赎,不如说是让他更深刻地体会此间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