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明释的笑容露出些邪气,他手
性欲己被点燃,秦濯作乖巧伶俐状顺著明释目光走去竹林边,寻了一株粗壮的淨竹回过头瞅他,见明释颌首,便脱了衣袍,抱著竹子站好,又顿了顿,羞涩地将那臀穴往外递了些,深吸口气,不动了。
那臀白淨粉嫩,凹缝间粉色穴口将绽未绽,吐露出一截竹管嫩芽,令人忍不住想像那裡面光景,实是诱人。
这淨竹竹管乃明释自己亲手截下放入的,便是为了堵住射进去的一肚子精液,自然知道这小口有多惹人疼爱,又有多麽贪吃。他执著貂毛短鞭走上前去,让那鞭身顺著秦濯光溜溜的脊背滑下,引起一阵吸气声,滑至那穴缝时更是大腿绷紧,竹芽震得厉害。
“这般喜欢它麽?”明释笑道,自己摸了摸那貂毛,也未觉如何,恐怕这玩意也只对那微末修为的弟子有用。
“呜……那鞭子…极是磨人……”微弱地控诉一声,秦濯忍住逐渐甦醒的五感,低低张口喘息,心想鞭子磨人,兽主却更麻烦一些,尽爱戏弄人玩。
管,展颜笑道:“你今日倒是乖巧,未擅自拔去了。”
秦濯垂下眼,沉静道:“小的不敢。”
“喔?你怎的变懂事了?可是那陈裕和你说了什麽?”明释抽回手时顺手捏了捏那软滑臀肉与细嫩的大腿内侧,接著又抚拭起秦濯的腰。
他如此这般得寸进尺也未见秦濯有挣扎之意,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似是有些委屈无奈:“无他,衣食父母罢。”
明释一顿,哈哈笑了起来。
他背对著明释,心思所想又非恶意,明释自然不知,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改罢,当下便如秦濯所想一般拿起一件小巧物事,笑言:“这便喂你个更磨人的罢。”
秦濯转头一瞧,那夹在修长两指间的是个小巧玉佩,仔细一看,不就是昨天那陈裕送予自己赔罪的玩意?后来他没空收拾,漏在兽主那裡也不奇怪。
然而兽主这话……
看来那陈裕作为黑圣天门人,所赠之物也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不然兽主也不会这时候拿出来。
他心裡苦笑,面色不改,强忍不祥之感:“请主人明示。”
可不就是衣食父母?只是一般讨好之人都不敢说出口来,不是说什麽「倾心仰慕」就是「敬佩折倒」……说白了不过是有事索求或被牵制,不得不摆低姿态罢了。
这小孩也是有趣,用上这个词倒有种完全被自己把握于手裡的亲密感,然而他这般说,想差了又透著点乱伦的意味……
明释转著坏念头,暧昧地滑到青年胸前,捏了捏那乳珠,直逗得他轻喘,才拍了拍他屁股,凑近去笑得邪气肆意地说:“我说了,今天要抽你穴。”
秦濯听得窒了窒,瞧过他神色似是势在必行,便闷闷地嗯了一声。
“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