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他那两处被器具填满的地方也不知是怎麽办到的,竟是挤得连放了填塞物都溢出了泊泊*水。
秦濯喘著气,他头脑一片轰鸣,久久无法动弹,也懒得去想那位始作俑者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狼狈模样。
谁知道几秒后,他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头髮,茫然一看,却看见是明释眼神複杂,动作一本正经地在给自己…摸头?
这个动作触动了秦濯心裡某处微妙部份,他鼓起劲一扯明释衣领…没扯动,便自己迎了上去,不管不顾地吻住这个拥有仙人之姿偏偏可恶至极的男人……这是他与明释的第一个像模像样吻,秦濯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非要说的话就是以前和女友亲过几次,与白狐也算是亲了几次,只有与明释…他曾经像亲小孩一样敷衍地亲过他,但接吻是从来没有过的。
男人之间的吻并非女子般怯生生的柔软香唇,也并非白狐那样…毛绒绒、不管不顾地填满一嘴。
他浑身出了一层热汗,贴著淨竹的皮肤与那缩紧的肠腔却又有一丝凉意,唤回一点清明。秦濯不知自己做了什麽,待他找回理智便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双腿膝盖夹住了竹子,而那玉虫也脱出了竹子的禁锢,闯进了肠腔裡,胀得鼓鼓满满地蠕动著。
要秦濯说,这玩意就像个多节的按摩棒,时而往前时而往后,有时又「头」部缓缓转动如蚕虫吐丝,以这些古人的见识来看已是颇得现代成人玩具的精髓,然无论这玉虫与竹节如何配合,始终是无法做到一根真正男人能做到的事——以不容反抗的力度把他狠狠按在地上,把他操软、操射。
秦濯此时还很生嫩,未见识过修真界裡尚有许多奇巧*具,莫说把人操射,便是操成痴儿也不奇怪。
因为他不知,故而现在他还能一无所知地哼哼著,腰臀忍不住放浪地扭了几下,渴求地转头望向明释,视线在他腰部以下饥渴地徘徊。
他的期待很明显,偏偏任那竹芽颤动都未有开口哀求。
明释的唇很完美,唇形厚薄适中,唇色嫣红,是种看似多情的颜色。秦濯可以想像在现代多少女孩子会喜欢上像他这样的人,她们
意志力顽强又外表弱势的人总是更令人佩服,也更能激起男入的征服欲。秦濯并非故意,但他正好命中此点,让明释都说不准自己是想听他亲口求操的好,还是看他香汗淋漓抱著淨竹苦苦忍耐的模样更好。
他若是想,只消使些手段也一样能令这未入道的小宠如万蛛窟那些奴儿般崩溃地跪在地上朝他扒开后穴求他赐欢,可是那样他又如何非秦濯不可?早在他来之前便可以……
等等……
非秦濯不可?
明释琢磨著,不知觉下了重手,一鞭下去几乎要抽进穴内,秦濯瞪大眼睛叫得高了八度,瘫软在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