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穴的快感让他体内未曾熄灭的火苗又烧了起来,它正好与外面的寒冷相抵消…渐渐地,秦濯被狐舌玩弄了一会,理智回笼,之前的事也一一记起,包括自己如何被鞭穴、被玉虫玩弄,然后如狼似虎地亲上了明释,主动给他做深喉时吞进了一点精液,还在水裡耍赖要玩水……
他一抬头,看见明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便颇有些羞耻地红了脸,看了看四周:“我……我是怎麽了?这是在哪裡?怎麽会这麽冷?”
傻傻的小宠很可爱,但明释还是更愿意看他强行一本正经的小模样。
他没有问题后面的问题,只说:“我之前说过,你修为尚浅,精血内服易引邪火,另一样便是……”顿了顿,大概是觉得解释起来太複杂了,索性一句:“你只需知与我之道有关便是。”说罢便伸手去玩秦濯乳珠。
秦濯被架在空中无处借力,手脚均被毛绒绒的狐尾扯开,唯一能做的便是眼睁睁看著自己被一人一兽玩弄的*糜景况。
地想著。
在如此冰冷的河水中明释似乎也无法走的快,但路其实不算长,他一步一步地,便进入了一片被密密麻麻的竹子隔绝的世界。
到了这裡河水积成了寒潭,因寒冷变得沉重的水流往下沉去不知去向,那些还不够冰冷的便形成了一小片池子,出人意料地白狐就浸在池水中央,闭目沉息著。
白狐温暖烫热的皮毛早已深深根植入秦濯的印象中,他欢呼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向了白狐,白狐彷彿早有所觉地睁开眼,厚长的狐尾一捞,没让秦濯碰到一点池水捞到了背上。
它的体形此时大的惊人,比一头大象还要大两分,秦濯在它背上一点都不怕掉下来还能滚两滚,拼命把自己埋在皮毛裡试图找到一点温暖。
他已然放弃去与这两隻「*兽」求饶或是讲道理,乾脆便想些正经事:明释说与他之道有关,他人皆说御祟所修乃邪仙道,可这邪仙…到底又是怎麽回事呢?
问别人的「道」在修真界中似乎是件
……可是它也是冷的,和明释一样冷。
被扔在原地的明释嘴角勾起了点笑意,他走向白狐,没有解释为何把秦濯带了过来,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閒著无聊,我们肏他一肏吧?”
白狐歪过脑袋,彷彿是问:如何肏?
“…我真讨厌自己以前这副样子。”明释阴沉地说罢,白狐嗤笑一样,自己体形缩小的同时狐尾瞬间从根部分成了四根,卷起秦濯架在空中,去闻了闻他黏糊糊的胯间,绵长的兽舌一舔,带著之前被玉虫玩出来的乾涸体液顶进了那缩紧了的后穴中。
“啊……好舒服…再弄弄我…嗯……”秦濯半睁著眼看著底下傻笑著,一头大白狐猥亵自己的画面不算陌生,因此他并没有想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