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羞人的地方含了两根雄性阳根,一根通体血红硕大,一根粗长微翘,两者各自干各的,将那可怜小穴挤得都有些变形了,扯成了一条竖线,乍看如同女子的阴户一般。
两根大家伙胀得秦濯小腹鼓动,填得肉穴满满当当,刚操了十几个来回秦濯便受不住了。他下身的锁龙栓来之前已经被明释随手去掉,此时那根没什麽机会用到的坚挺玉茎可怜巴巴地随著操弄在空中乱晃,无人触碰下终于射了出来。
“呜…好爽!这…实在是太…………”秦濯闭紧双目,似是痛苦又似是极为欢愉——他忍了这麽多天,终于能射一回合,巴不得花上几天来品味——可是那两根孽根没给他多少时间休息,过了不久,便就著释放后更为紧窒的肉穴继续抽插。
“舒服吗?你服了我之精气,足以让你好好射个痛快了。”明释在他耳后轻声说道,秦濯从他话中听出不祥意味,尚未作出反应,便发觉他们加快了速度,一时间操得水花四溅,林间啪啪有声。
这一顿操操得秦濯足足射了四次,第二次射时哭得一塌糊涂,哀求著不要再来了,一人一狐听若不闻,干得他呜咽痉挛地射了第三次。明释拍了一记那白嫩屁股,念在他今日「虚补」过度,抽出来射在了他臀上。
撑到极限的肉穴。
“啊啊…痛…你慢慢来……”
明释亲了亲他,调侃道:“不叫主人了?”
秦濯一愣。
他什麽意思?是嫌自己没继续叫主人,还是…他看穿了自己根本从来没把他真心当过那什麽主人的心思?
他完事了可白狐未完,那公狐挺著个腰凶猛地把秦濯干得翻白眼,又溢了一点稀薄的液体,才撤出来射在了秦濯前腹,把他从胸口到肚子都喷满了……
秦濯浑身无力,眼神飘忽地盯著白狐胯下那具凶器,就怕它又「持械行凶」。这一看可不得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白狐完事后胀大的「球茎」,粗看那玩
他咬住唇,眼睛转了转,有点不知该怎麽办,嘴巴倒是顺势喊著:“主人…别太快…实在…实在是太大了呜…”他也不不是刻意转移话题,实在是双龙这事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他意迷情乱一点也很正常对吧?
两根粗长的东西挤在一起,这次白狐没有过份,秦濯感觉自己到了极限但还算是能吃下,纠著眉忍耐著,等明释把那根倒楣玩意整根放进去……
“你可知否?”明释清朗文雅的语调忽然在耳边响起:“你背上的花儿…可欢喜了呢。”
“什麽?啊——”
不待秦濯多想,明释动了起来。他与白狐两个一前一后,以狐尾为架,夹著个无辜的秦濯干的爽快,只苦了秦濯攀著狐尾尖叫抽泣,两隻被狐尾缚著的手无力地舒开又捏紧,不知该如何抒解那催人欲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