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将脸在明释胸膛上蹭了蹭,听到了稳定有力的心跳。那声音打著拍子,他睡了一下午补回来的精神又再次消耗得差不多,也懒得去管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明释又准备把他带到哪裡,摇摇晃晃地陷入了昏沉中。
事实是,他其实未被明释带得太远——当明释跟著隐蝎与鬼蝎找到毒蝎的窝藏处时,他们的表情可是精彩得足以当作他们的遗照。明释懒得理会他们怎麽想,他将拷问与处理贼赃(包括那隻小青狐)的事情丢给了红娘子与绕青竹,便回去山头随处寻了个山洞演了场戏,除了试探秦濯以外也是恶作剧心肠,想要看小宠被逼到极点时是个什麽表情,对著别人时又会否有什麽不同。
他还记得那个黑暗的山林河流旁,奄奄一息的青年裸身倒卧水中,当他瞧见自己时眼裡一闪而过的光辉和失落,还有那推却时的柔和……他看见的是一个安然赴死的人的笑容,它漂亮得耀目,那一刻明释便想将它好好收藏,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谁也不与他说。
如今秦濯满身都是他的气味,他在自己的怀裡如同幼崽信赖母兽般放鬆著,明释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贪恋这种滋
…嗯…”秦濯带著喉咙裡如猫爪抓挠般的细碎呻吟忽然笑了。
“骗人。”他轻轻说道,低头吻住了那张泛著水光的唇。
这场床事粗犷直接,它持续得不很长,却很激烈。
秦濯被三根阴茎的组合操了又操,他试著抗议了一下又放弃了,仅仅虚弱地问了一句:你的分身搞我你也会有快感吗?
明释的回答是:无论用什麽搞你,只要是我做的便能令我称心快意。
秦濯没话说了,彼时明释正试著与自己分身一起把阳物挤进他的嘴裡,而秦濯身后的白狐,那隻狡黠沉默的狐狸正在偷偷变大,好让自己仅仅一根便能将秦濯撑到呜咽求饶的程度。
最终除了白狐把秦濯堵了好一阵子以外,两个明释无师自通地选择一起射在秦濯白淨小巧的脸庞上,射之前还故作温柔斯文地叮嘱他千万别吃到了,那模样就像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叮嘱病人似的,做的事却令人无法直视。秦濯羞赧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些液体挂在了他的睫毛、脸颊与嘴唇上,它们彷彿有了无由来的温度,一路烫到了秦濯心裡。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等著明释将他的东西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又抹在了他的嘴巴,涂得他胸口到处都是。
当明释把他裹进袍子裡抱起来,秦濯感觉自己像是全身孔洞都在往外漏著精液。白狐将他灌的很满,明释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颠出一些,沿著腿根儒湿了裹身的宽大袍子。
袍上有著明释的气味,那股与白狐相当相似的奇异芬香,但此时更多的是精液的腥苦…明释的、白狐的…还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