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岁寒笑声,似是未带什麽情绪,只不过是真觉得有些好笑。
“你笑什麽?”弦枭问。
“笑,那些人都说父亲坏话,侮辱时往往要说被狗日过才满身骚气…却没想到他们也有语成籤时候啊。”
他声音中充满玩味,被林中阴寒浸得微冷指尖在弦枭脸上刮刮:“那些要日师兄师长们,也如你样麽?”
弦枭不蠢,他很容易明白庆岁寒在说什麽。
摇头,轻声道:“两并非可以直呼名字关系。”
“…什麽关系可以直呼名字?”
“血亲,或是夫妻。”
弦枭眼也不眨地直言:“那便是夫妻。”
“啊?”他这话惊得怀裡男子都直起身:“恩主在乱说什麽?”
“他们不总是人形。”他平直地给出答案,庆岁寒勾起嘴角,眼睛也眯起来:“那…可真是刺激。”
他没再多说,慵懒地窝在弦枭怀裡恢复床事后疲惫。可在看见弦枭竟然找到处山洞,裡头还有群狗汪汪吠著跑出来时他还是吃惊。
那些狗长颇为高大,宽肩长腿,耳尖吻长,眼睛是杏形琥珀或银灰色……该死!这些不是狗!是狼!
“游兽使!你回来啦!”跑在最前匹摇著尾巴,那是隻几乎全黑,背部和四肢有片银色毛尖狼。那双原应属于猎手银灰色兽目中硬生生流露出对弦枭崇敬之情,见到他怀裡庆岁寒,黑狼凑上去闻闻,打个巨大喷嚏:“人类香料味……”
庆岁寒身上是有很多香料,戏花楼中薰香裡全都下药,每个娼妓房间中都长备著薰香,他衣袍也是用香薰过,头髮每次清洗要用香膏抹次,更别提时常用在他身上香脂…
“睡你,你不算妻麽?”说罢,弦枭不烦恼地止住他话头:“这事不重要,要与你说正是件不合礼法事——从今以后,你最好将你那些从小学来礼义廉耻忘掉,它们对你之后生活无是处。”
庆岁寒闭上嘴,乖乖点头。
“听著,所属之宗门乃兽王宗………”弦枭花些时间说明兽修和兽王宗在修真界之中位置,他倒不怕庆岁寒听后悔,他若是后悔,绑回去就是,炉鼎体质也并非要他自愿才有用…当然他要能自愿那便再好不过。
因此炉鼎事他也与庆岁寒说。听罢庆岁寒沉默好会儿,此时弦枭已远离人烟,在往处林子裡行去,被他拢在怀裡白袍男子才开口:“你是说,你并非人类,归属个全是野兽化形宗门,而也因为所谓炉鼎体质必须入你宗门,要想修行迅速…还要与野兽交构?”
“并非全是兽修,也有部份人修与植修,以你之体质只需与兽修往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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