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移动,阳具在身体内部狠狠撞击着,春药药性极为强烈,他不由得呻吟声,那弟子也显得有些不自在。
「碧黎,你磨磨蹭蹭地做什?还不将人带过去?」看到两人神色有异,碧蛟厉声喝问,那叫碧黎弟子想必是她直系下属,名字也有个碧字,他躬身答是,便不再说话,牵马往岸边走去。
由于行刑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也不怕他作弊,或是有人从中捣乱。
碧蛟并没有派人路跟随他而去,而是让人立刻准备射场,她要亲自监刑。
他骑马到岸边时,内穴处己伤痕累累,鲜血将马鞍染成片,面色却带着潮红,正是情动难抑模样。
具,让他坐下去。
撕裂般疼痛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感觉不到阳具上微凉触感,他发出声忍耐呜咽,再也坐不直,只能扶在马背上。
抱他上马弟子掠下去,随即有人将他双腿连同马蹬锁铐在起,防他挣扎之下跌落马背,却是让那阳具更深入地进到他身体内部。
难以忍受痛楚让他手脚痉挛,毫无力气,个青衣侍卫将弓箭递到他手上时,他竟因为双手发抖,将箭囊掉到地上,箭枝散落地。
这箭枝并没有箭头,只在箭尖处蘸石灰粉,射到靶子上时留下个石灰印,便算是中靶。想必是因为担心犯人用箭伤人之故。
碧黎原本在前面牵马,到岸边时回头看,不由得呆住,只顾看着张茗陽潮红面孔
帮他捡起弟子神色登时有些不悦,胡乱塞到他手上,他才将箭囊背到背上,手握弓,手提着缰绳,他低声向那弟子道谢。木质阳具上春药发散开来,他感到内壁发热,仿佛要将那块漆黑光亮木头融化,身体也变得微微发烫,说话声音自然变得低沉沙哑许多。
那弟子露出些许异色,连连向他多看几眼,但不耐烦意味却是少许多,淡淡地道?「箭场设在岸边,带你去罢。」
「有……有劳。」他竭力克制自己声音不要变得太奇怪,但那弟子将缰绳从手中接过,牵动马匹时,马鞍上硬物也随着马蹄声响而起伏不定,让他情不自禁地轻喘声。
「龙宫岛平坦地方少,所以射箭都在海边,靶子都是临时插在浅海里,现在是退潮时候还好,若是挨到涨潮。靶子很快就不见,只能换别刑罚。骑射挨过半又换别,必死无疑。所以你还是要抓紧时间,争取早些射中百靶,毕竟退潮也会卷走靶子,这刑罚也不能算熬过。」
这弟子十分好心,不但牵马时走得不快,还对他说被罚时要诀。张茗陽很是感激,此时虽然十分难受,就连听他说话也不能集中精神,却是勉强笑笑?「多……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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