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解。”柏方时冷静又果断地说。
但他冷静显然让盛约不满,盛约微微愣,恼:“不解你?比谁都解你,在你心里,爱情份量只有那大点儿,只要不走,你永远能包容,但是如果走,走也就走,对你点影响也没有!”
柏方时皱起眉,盛约时刻留意他表情,立刻道:“说中你心事是?不高兴?发现越来越讨厌吧,早就变成这样,点也不会哄你高兴,只会次次惹人厌烦,你——”
他剩下话没说完,柏方时越过茶几,把将他推在沙发靠背上,用力地吻下去。
这是个带有强迫性质吻,盛约呆住,柏方时压在他身上,吻得像在宣泄某种难言情绪,浓烈、沉重,夹杂丝几乎品味不到甜,把他吻得头昏脑涨。
会到爱,它熟悉又陌生,它沉重得像是天塌,兜头砸在他身上,他不知道该说点什、做点什,才能安安稳稳地把它撑住。
柏方时手依然按在盛约肩膀上,往回拢把,虚虚地抱住盛约。
盛约没拒绝,也没吭声,他冲动之下用刀划开伤口,揭自己老底,现在有点后悔,因为坦白就没有退路,做人永远要留三分才更有底气。
但柏方时不给他后悔机会,直接接管他箱子,拖着他手,把他带回楼上。
刚才出来得急,家里灯没有关,柏方时把盛约安顿在沙发上,自己去给他热杯牛奶。
吻结束,盛约愣半天。
柏方时放开他时,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滴眼泪没有,却比哭还惨烈。
“哭吧。”柏方时说,“在肩膀上哭会,弟弟。”
——有点像哄小孩,但是这晚,牛奶安神又助眠,很合适。
“喝吧。”柏方时看盛约眼,犹豫下问,“抑郁症怎治?吃药就行吗,别呢?”
“……”盛约从沙发上抬起头,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角度刁钻地说,“刚才你是看见药才追出来吧,如果没病呢?你是不是就不会管?”
柏方时迟疑下,直觉这个问题非常关键,要选个满分答案才对。
盛约耐心却非常非常少,两秒没听见回复,心里又躁郁起来,说道:“只心疼个,也只是心疼而已。柏方时,你知道为什要和你做朋友,为什要骗你有男朋友,因为想和你在起,但不想和你谈恋爱,们再复合次,最后依然会分手,们不可能顺顺利利地白头偕老,咱们俩这辈子就没可能。太解自己,也太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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