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柏方时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他高兴点,这个人阴晴不定毛病和以前模样。
盛约却还没完,舔完柏方时唇,又去咬耳朵。柏方时耳垂被弄得片湿热,盛约放轻嗓音,贴着他问:“哥哥,你这几年直禁欲吧,是不是等等得很辛苦?你有没有梦到过?……直都想问你,你会想着安慰自己吗?就像这样——”
盛约手伸去下面,握住柏方时。
柏方时下意识并下腿,被盛约按住、分开,那只手肆意地揉弄着他,比当年更熟练些。
“有没有?你不想它吗?”
柏方时还记得,当时盛约最喜欢看他露出挣扎崩溃表隋,每每要吻到他窒息为止,奇怪是,现在看盛约反应,他竟然又有点类似感觉。
是因为抑郁症?盛约精神依然很紧绷,开心也隔着层阴霾,不彻底。
……那他还敢不吃药。
柏方时注意力又绕回去,忍不住想教训几句,但是气氛太好,他忍着没作声,任由盛约把他衬衫和裤子脱,配合地抬起腿,内裤顺着脚踝扯下。
“家里有润滑吗?”
裸上身,又低头来吻他。
柏方时手被盛约握住,边接吻,边伸到下面去解开盛约皮带。
“这几年你想不想,哥哥?”
盛约语调粘粘糊糊,“想不想”,显然不是字面意思,其中暧昧意味柏方时听得懂。他没说有还是没有,弯起唇角笑下。
很轻微笑,看得人心痒痒。盛约心口热,当他默认。
盛约自己裤子也脱,线条清晰人鱼线下面,已经勃起性器紧贴柏方时大腿根,在这柔软接触下,那东西又张大圈。
柏方时想问他,哪学这流氓?但盛约表情那正经,不论怎开黄腔都是副天然做派,
“好像没有。”
“也没有套?”
“嗯。”
“……”
盛约笑下,莫名像只被顺毛猫,甜兮兮地舔怕方时口。
早在前几年,他们还没分手那阵子,柏方时每次去国外找盛约,盛约都要把他折腾个半死。
满足欲望是部分,更多是通过上床来发泄心里某些表达不出东西,那段时间盛约太压抑,柏方时也样,他们俩谁都顾不上安慰谁,纠缠在起高潮才会让他们在反复争吵中得到短暂轻松和快乐。
段感情走到那种地步,就像绷紧到极致弦,迟早要断。
但是那时每次性事柏方时都印象深刻,性是爱部分,他和盛约做得多,渐渐体会到不样感觉,很难形容,更深入吧,品味到性与爱完美交融美妙滋味。
这份美妙投射到对方身上,让他们对彼此爱得更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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