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里只剩两个人。
脑子清醒
只有陆嘉川
个，祝以临越发犯困，可能是感冒药副作用在作怪，他躲开陆嘉川递到嘴边水晶虾饺，低声道：“不想吃。”
“吃点吧。”陆嘉川嗓音很轻，近乎温柔，“越不吃饭越没力气，既然你不肯请假，那就拍完，今晚定要好好休息。”
“……”
祝以临点
点头，时间有点恍惚。
谭小清不让他睡，怕导演随时喊人，车门开，外头太冷，感冒会更严重。
祝以临强打起精神，微微偏头，刚好陆嘉川上车，坐到他右边。
“哥。”陆嘉川往他身边靠靠，带着身寒气，突然伸手来摸他脸。
“……”
祝以临被这个动作弄得愣下，陆嘉川却皱着眉，冰凉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擦过，本正经地说：“你烧得好厉害，还能拍吗？”
陆嘉川来得很快，谭小清简直怀疑他是不是早就不请自来，直在附近等着。
这位大少爷虽然成落架凤凰，外表却点都不落魄。
他穿着件藏青色风衣，谭小清昨天刚从时尚杂志公众号推送里看见，特别有型。这件衣服标价是18，后面有多少个零，谭小清没数。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将近零下三十度天气，陆嘉川要风度不要温度，打扮得仿佛是来相亲。
他带不少吃，给祝以临单独盒，其他人平分大袋，竟然还给工作人员带热奶茶。
他以前也生过次病，高中时候，也是和陆嘉川在起。
如果没记错，应该是高二。
那年他十七岁，陆嘉川十六。
他们都是江城人，从高二开始当同班同学，自然而然地认识，至于是怎
混熟，祝以临记忆有点模糊，好像是因为坐邻桌，陆嘉川位置靠近班级后门。
这里是搞小动作必经之地，他少年时代就很出挑，招
祝以临摇头：“没事，只剩场戏。”
“吃点东西。”陆嘉川打开他带来保温食盒，里面吃食五花八门，冒着腾腾热气。
谭小清看饿，陆嘉川当然没忘记她，亲切友好地递给她两个纸袋：“姐姐，这个给你吃，另袋给导演，请你帮
拜托他，平时要对祝以临好点，别太严厉啊。”
谭小清：“……”
直到把装着食物纸袋送到张昆面前，谭小清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被故意支开？
那些食物在片场传递，张昆手里被塞杯，周扒皮导演茫然地问场务：“他怎进来？”
场务尴尬地指指祝以临。
张昆闭嘴，从鼻子里喷出两行热气，像头气哼哼又无可奈何牛。
——祝大明星实在太目无法纪！
而陆嘉川过来时候，祝以临在保姆车里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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