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以临连忙按住他,把他推到床上,抱着他亲亲:“……别难过,你没错。”
“没错吗?”陆嘉川红着眼睛,带着某种哀求似看着祝以临,“后来又做很多坏事,陆娉婷舅舅出事,是搞,她新男友,是个人品低劣凤凰男,是故意找人安排他们认识,她至今都不知道。费尽心机,点点发展自己势力,但太慢,以为要再等很多年
欢东西、逼帮她背黑锅,后来,她发现声不吭,从来没有脾气,她打压都得不到快感,就越来越不把当人看,带去骑马,害住院三个月,起去滑雪,逼当她社交衬托,甚至故意当众侮辱妈——虽然没见过妈,没什感觉。”
“……”
“她做这些事,陆丰奎知道,她妈也知道,但陆丰奎自己在外面养私生子理亏,自认为对不起她们母子,纵容她胡来,只要她不太过分就好。但他们眼里‘不过分’,可能就是别杀吧,只要没死,陆大小姐不犯法,问题就不大。”
提起那段灰暗往事,陆嘉川仍有强烈恨意,即使他走到最后,成为最终胜利者。
“后来,熟悉环境,适应他们这个世界活法,从只没脑子任打任骂狗做起,给陆娉婷打下手,她是集团指定继承人,不让接触太核心东西,但每次她做错事,需要背锅时候就会想起,次数多,能接触到东西也越来越多。”
陆嘉川搂紧祝以临腰,嗓音发颤,开始揭露自己曾经“罪行”。
“开始给她搅混水,在背后坏她事,她有个初恋男友,和们样高中时就认识,相恋很多年,使些手段,设计那个男出轨,拍床照发给她,她伤心欲绝哭夜,第次发现‘胜利’竟然这爽,然后发不可收拾,搅和她爱情和友情,甚至连她心爱猫都不放过,故意抱走送人,让她找不到发疯,然后装作不经意地让她看见猫跑丢上马路被车碾死之类新闻——小肚鸡肠又恶毒,像个神经病,是不是?”
陆嘉川仍然贴着祝以临心口,不敢抬头看祝以临表情。
他又说:“当时想报复,只能做这些,做不别。陆娉婷能欺负,不是因为她厉害,她就是个没脑子废物,但她背后有人撑腰,而什都没有,连你都没有……如果当年有人肯安慰几句,让别那绝望,说不定也能宽宏大量,当个以德报怨人,毕业后就离开陆家,过自己生活去,不跟他们计较。但想不开,凭什?凭什不能报复?他们所有人,每个过得比开心,都是眼中刺!”
陆嘉川情绪起伏太大,肩膀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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