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错。”徐涓抱住裴聿，用力抽
口气。
裴聿推推他，轻声道：“身上都是灰，昨天到现在
直没洗澡，也没换衣服。”
“没关系。”徐涓不松手，他怎
会计较这些呢？
裴聿口吻轻描淡写，不把话说全，但并不代表他听不懂。
裴聿没有自己车，他是怎上山，打车吗？
“……”裴聿沉默下，“你要听实话？”
徐涓点点头。
裴聿道：“不可能不生气，但不喜欢意气用事，至少在很喜欢你时候，不想否认自己感情，那与其和你生气，不如尽量想办法解决问题。”
裴聿把擦脸毛巾挂回洗手间，他低头看眼自己衣服：“想先洗个澡。”
“等会再洗，们先聊聊。”徐涓拉住他，就近把他推到墙上，“你昨天几点走？去哪？”
疑裴聿是故意挖苦他。
“其实挺健全。”徐涓尴尬笑，为自己辩解，“只是昨天心情不太好，现在你再说遍，保证不会有任何反应。”
他转移话题：“不说这个，后来呢？你什时候走？回来时你已经不在，以为你搬走。”
裴聿匪夷所思地看他眼：“东西好好地摆在原位，有没有搬走，你不会自己看？”
徐涓：“……”
打车出城不难，但他从山脚下往上走，要走那久，司机会在原地等他回来吗？他下山之后，怎回城？路上定吃不少苦头吧，八成是后来手机没电，想打电话都打不。
深更半夜，他不怕吗？
徐涓简直不敢往深处想。
可在裴聿口中，这个过程被句话带过，仿佛
“天黑之后走。”裴聿没有隐瞒，“等你时候，整个下午都很生气，越想越觉得特别难受，但气过就算，后来，你依然不回家，心里就只剩下担心。”
“……”
“以为你又去山上，不是你自己说，心情不好时候就去秘密基地看星星，所以去找你，没想到，你不在。”
裴聿笑下。
他是在对徐涓诉苦，笑也是苦笑，眼神可怜巴巴：“早知道就给你打电话，但感觉你不会接，又笃定你定在山上，真傻。”
“好吧，不仅心智不健全，眼神也不好。”徐涓摸摸鼻子，这句倒是实话，他确眼神不好，他洗漱时候，看不见裴聿牙刷吗？换衣服时候，看不见裴聿衣服依然挂在他衣柜里吗？
当时他在想什呢，好像是陷入某种浑浊情绪里，直心不在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自然也无法关注周围切。
但当时他觉得自己很清醒。
原来是假。
徐涓继续问：“所以你真点都没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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