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让他揉,给他随便捏,甚至被他捏痛也没关系。
可他不仅要用手捏,还要拿刀去捅。
很好,现在结束。
他再也没有这个特权。
徐涓忽然开始头晕,眼前阵阵发黑。
他心想,是不是高烧?
不管是不是真,徐涓想让它烧,它就得烧。
“裴聿。”徐涓半真半假地迷糊起来,满口胡言乱语,“高烧四十多度,你给找点药好不好?让借住晚吧。”
“……”
虽然四十度纯属瞎扯,但他样子确实不太好,裴聿可能也不想让他冻死在自己家门口,终于肯让他进门:“最后晚,你再也别想用鬼话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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