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决道：“是
，抢五杀真没素质。”又看向张自立，
“……”
“说话呀，别装哑巴。”左正谊又瞪
他
眼。
张自立简直像个拼命往壳里缩乌龟，手都抖：“说、说什
啊？”
“说‘谢谢End哥哥送
四杀’。”
“……”
左正谊故作信以为真模样，点点头：“既然你这好心，以后也帮和Righting端饭吧，谢谢你啊。”
“不行。”
“为什？”
“……”
张自立看左正谊眼，发现后者似乎没在开玩笑，而且表情没有点感谢之意，完全是在命令他，恶劣得理直气壮。
不是刚起打完训练赛吗？两分钟不见，还要打招呼啊……”
“哦，好吧。”左正谊变脸如翻书，推着张自立继续往前走，“那算，走吧，起吃饭去。”
好个“起吃饭”，张自立看看他，又看看纪决，欲言又止。
蝎子餐厅是开放式，类似于自助餐。到饭点，做饭阿姨就把今日菜品和水果点心等摆到厨房窗口前，工作人员和选手们想吃什都来自取，很随意。
左正谊和纪决把张自立夹在中间，活像挟持个人质。
张自立憋得脸红脖子粗，不得不复读遍：“谢谢End哥哥送四杀。”
“不客气。”左正谊满意地道，“区区四杀而已，你End哥哥早都拿到手软，五杀也没什不起啊。”
张自立：“……”
纪决笑声，搂住左正谊肩膀，好像想起什似，突然说：“Zili四杀差点就变成五杀，当时让个人头，给他凑五杀，但没想到，那个头被Enter抢。”
左正谊做惊讶状：“是吗？没注意。”
而纪决看着这切，也没有客气两句打算，默不作声地纵容着左正谊。
“跟你又不熟。”张自立小声嘟囔句，开始给三个餐盘挨个盛菜，面对各种不同菜式，他下手飞快，不需要思考，似乎已经熟练地背下朱玉宏和宋先锋喜欢吃东西。
保姆做到这种程度，简直是金牌保姆。
他越是这样，左正谊看得越来气，越想霸凌他。
“怎不熟？”左正谊冷哼声，“你四杀是谁送呀？这快就忘？如果没记错，这是你打职业以来第个四杀吧？”
“人质”本人坐立难安，犹犹豫豫地拿起餐盘——拿三个，准备盛菜。
左正谊瞥他眼：“你拿那多干吗？”
张自立道：“去楼上吃，顺便帮Rain和Enter带上去。”
“……”左正谊想起前几天也见过张自立给他们端饭，有点无语，“你是他们保姆吗？”
“什保姆啊？好心而已！”张自立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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