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纪决确是有分寸人,不会乱
纪决被他措辞逗笑,“通知教练”。但笑不到两秒,纪决收敛神色,用玩笑般口吻说:“如果替补上场打赢,会很难过,哥哥。”
“?”
“那意味着,随便个打野都能取代,在你身边还有什意义?”
“……”
左正谊无语,什屁话?
“和替补轮流打。”
左正谊说完,和纪决起沉默。
他比谁都明白手伤是怎来,除休息没有更有效处理方案。
但SP已经打到淘汰赛,丁海潮突然掉链子,如果纪决也去轮换,换上远不如他替补打野,那SP别说三冠王,冠军杯晋级都有风险。
——对左正谊来说,打野比上单更加重要。
除故意卖惨撒娇,为自己谋取福利,纪决几乎从来不向左正谊诉苦。
他似乎感受不到训练劳累。
但他也是肉体凡胎,不可能不累。
左正谊把自己挂在纪决肩膀上,捏住他手腕,有点惆怅:“你怎不说话,是不是很疼啊?”
“没有,只是有点手酸。”
纪决却忽然搂住他,安抚道:“自己手心里有数,你别乱想。不仅会对自己负责,而且对你负责,绝对不会出现手伤突然严重上不场,把你个人孤零零地丢在中路情况——”
“靠,你俩肉麻死。”
封灿端着水杯从旁路过,瞥左正谊和纪决眼,冲训练室门外喊道:“也手酸,程肃年——教练——队长——快来安慰——”
左正谊:“……”
封灿这搅和,左正谊担忧被冲淡几分。
他已经习惯有纪决帮他抓节奏、控蓝buff生活,无法想象如果纪决不在,他要过怎样“苦日子”。
但他更不希望纪决步他后尘,拖着不休息,导致手伤恶化。
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没大事,但这毛病要爆发也很迅速。
雪上加霜是,SP突然开始换后期打法,今天只是个开始,如果未来周、个月,都这训练,左正谊可以确定,纪决手绝对好不。
“不管,明天你就休息,去通知教练。”左正谊按住纪决肩膀,不容置疑地说,“就不信,在好好指挥情况下,替补打野点都不行。实在不行就双倍发挥,把你那份也打出来。”
“你上回也这说。”
“……”
纪决做个无奈表情,借着贴近姿势亲左正谊口:“真不严重,如果严重不会瞒着你。”
“严重话你想瞒也瞒不住。”左正谊叹口气,罕见地像个哥哥,居高临下地用力搓把纪决脸,带着几分无处宣泄郁闷,忽然说,“要不你休息下吧。”
“怎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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