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言不发，安静地抽着烟。
或许是年轻时就经历太多，后来又扛着SP往前走，肩上担子太重，六年来，他被压得越来越沉默，整个人仿佛被镀上
层泛着冷光
保护膜，外界切纷扰，无法侵入他精神。
门口，李修明还在装模作样，对封灿说：“小灿神啊，哥哥
好心提点你下，以后在咱们SP，要想日子过得舒服，就得学会逆来顺受，反抗谁都不要反抗程肃年——他让你往东你就往东，让你往西你就往西，记住吗？”
“……”
他摆出副封建社会后宫宠妃口吻，仿佛在说“皇上脾气不好，姐姐逆来顺受才能得宠，妹妹你得学着
此番教整个电竞圈做人狂言出，立刻被奉为金句，在封灿战绩飘忽不定、越来越差之后，更是被人反复鞭尸，轮成个搞笑梗。
自那以后，“改哥”、“改神”、“改皇”绰号就贴在他身上揭不下来。
甚至衍生出“教育家”、“小封老师”等系列带有嘲讽意味黑称。
可在网上被黑是常事，好意思当面管人家叫黑称毕竟少，李修明是不注意顺嘴，说完有点尴尬，“开玩笑，开玩笑。”
刚才他过来时候遇见钟蓉，已经知道封灿签约事，现在做出不知情样子，其实有几分浮夸表演成分。
且合同都签。
他感觉自己被羞辱，气得七窍生烟，看那表情，活像个被惹毛狼崽子，恨不得口咬死程肃年。
“你——”
封灿正要发飙，试训室门突然被推开，个戴眼镜胖子走进来。
“干嘛呢？大早吵吵闹闹，二里地外都能听见，怎
？”这人叫李修明，SP主力上单，是个老油条。他对程肃年笑下，转头看见封灿，吃惊：“哟，这不是小改皇吗！怎来SP？”
封灿没搭理他，把棒球帽往电脑桌上摔，转向程肃年，冷冷道：“不试训。”
说罢就要往外走，摔门出去。
李修明赶紧把他拉回来：“哎，小改……呸，灿神！你干嘛去呀？你跟年哥生什气啊，这点事儿就气成这样，以后不得气死？”
封灿：“……”
程肃年充耳不闻。
封灿脸更黑。
“改皇”是他黑称，说到这个外号由来，那也是段广为流传名场面。
有次，赛后采访时候，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问封灿，大意是说，最近微博和各大论坛上好多人黑你，给你列十条罪状，这件事你怎看？
此话出，大家都等着看封灿反应。
不料，这位哥年轻气盛，在摄像头下也是如既往地嚣张，面不改色甩出句：“黑？怎？电竞圈就是臭毛病多，来帮你们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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