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
封灿绷紧下颌，眼睛盯着程肃年：“
知道，你觉得在场上太浪
。你想要
个想秀就能秀，想稳就能稳
进退自如没有风险折中型完美ADC，而不稳定，神经刀，不知收敛，你看见就生气，即使发挥得那
好，人人都夸，你也不肯夸句，是吧？”
“……”
程肃年被噎下，隐隐觉得话题重心好像有点歪。
“……”
封灿回手把门推上。
“你要找算账吗？”封灿抢先步问。
说实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期待”晚上，现在程肃年终于找他谈话，他感觉就像“愿望”实现样，竟然有点高兴（？）。
封灿被自己诡异心情恶寒下。
当时衰落，或者说电竞市场本来就还没起来，空有冠军不赚钱，给队员喝西北风？所以才想转到EOH，而且当时恰好——”
“行，差不多得。”郭野话没说完，程肃年突然打断他，“们回去复盘，您老哪凉快哪歇着去吧。”
郭野还没说尽兴，奈何程肃年已经起身去结账——拿他卡。
郭野只好给自己叫个代驾，目送SP众人收兵回城，道别时专门冲封灿挥两下手。
晚上比赛，打完又吃饭，这顿结束时间已经很晚。
封灿却像受天大委屈似，气愤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怎做都是错。”
程肃年：“……”
但程肃年不知道他心理活动。
程肃年叼着烟，眼皮似有些沉重，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样子。
不过，不管精神好坏，不耽误队霸骂人就是。
“知道你今天错在哪吗？”不等封灿回答，程肃年紧接着说，“你在UG呆年，为什失败，你也不知道，对吧？”
“知道——”
到基地之后，封灿仍然沉浸在郭野刚才那番话里，他想象不出落魄到吃不起饭程肃年是什样子，但个男人风光背后有不为人知辛酸也属实常见，否则谁能生下来就顶天立地呢？还不是经历多，练出来。
封灿心情复杂，几乎忘自己脑袋上悬着刀。
但他忘不代表程肃年也忘，开会复盘时候，教练按老规矩，把他们每个人需要注意事项挨个讲下，没有专门强调封灿事，大概这部分是留给程肃年发挥。
果然，开完会解散，照例断网收手机之后，程肃年回房间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坐在床边等着他。
“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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