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机上，依然显示着“GameOver”
字样，封灿听着浴室里水声，盯着屏幕发呆。
不知过
多久，程肃年还没洗完。
封灿等他时候，几乎是无意识地，抬手按
下自己心脏。
什
感觉呢？其实他不太明白，似乎是种陌生失落，混合着酸甜不分味道，在胸口里鼓噪着，让他忍不住想做点什。
但封灿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
有很深误解。
比如，程肃年不会在他问“
表现好吗”时候回答“好”，不给他摆冷脸已经算不错。还有那些在床上神态、语气、动作等表现……封灿有点想象不出来。
当然，他并不是故意要去想这些。
可思想这种东西，像张白纸，旦被滴上墨水，他就纯洁不起来。
程肃年这种人，别说床上是什样，就说普通恋爱时会是什样子，封灿都想象不出来。
以程肃年臭脾气，恐怕没有女孩愿意和他谈恋爱。
……对啊，封灿突然意识到这点，程肃年应该是喜欢女孩。
那种乖乖，可爱，穿小裙子漂亮女孩。
他才不愿意跟男人搞呢，而且还是被搞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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