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基地里,每天晚上程肃年洗澡时候,封灿都有种冲动——想打开浴室门,和程肃年起洗,或者对他做些什。
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如果真做,是没法收场,二是太失礼太下流。
然而,没有哪个男人是不下流,缺乏恋爱经验纯情少年,不等于没有性幻想,他们天天睡在起,他脑子里怎可能是张白纸?
“……”封灿盯着浴室门,借着酒意,毫不克制地脑补番他打开浴室门之后有可能见到
封灿第次享受如此高规格待遇,刚睁开眼睛立刻闭上,心里很高兴:虽然今天约会不算成功,但到目前为止,程肃年心情似乎还不错吧?看样子没被他烦到。
如果能把这种状态保持辈子,好像也不错呢。
……不,以后会变得更好吧?
酒精能给人带来幸福催眠,封灿晕晕乎乎地畅想未来。他想,不知道程肃年退役以后打算做什呢?应该是继续留在SP吧,当教练?或者直接进管理层?
如果程肃年直呆在SP,他也想永远留在这里,陪在他心上人身边。
可程肃年明显不愿意。
封灿喝醉酒之后,脑子更加根筋。实际上他现在什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计划失败”,很委屈。
这份委屈成他撒酒疯原动力,程肃年叫车时候,他坚决不肯上车。程肃年没法,耐着性子问他:“你想干什?”
封灿可怜巴巴,化身为只人形复读机:“想和你开房。”
程肃年:“……”
这规划,“辈子”似乎没什难度,年年按部就班地度过,就可以很容易地白头偕老。
封灿胡思乱想好半天,回神时候,程肃年正放开他,让他自己躺在床上。
“去洗澡,你困就睡吧,不许再闹。”
这是个双人套房,房间里有两张床,封灿躺是左边那张,他略打量,说“好”,然后踢掉鞋,伸手扒掉外套,半是醉酒半是装模作样地往地上扔。
大概过五分钟,程肃年还没出来,封灿坐在床边等他,渐渐有些等不下去。
“想和你开房。”“复读机”很体贴,生怕他听不懂中国话,放慢语速,个字个字地又重复遍。
封灿用这种腔调讲话时候,语气特别乖,活生生地给程肃年展示番什叫“脸纯情地耍流氓”。
程肃年甘拜下风,心想算,开房就开房吧,他还怕个醉鬼不成?反正睡哪儿都样。
于是,封灿计划虽然失败,但最终殊途同归,他成功地和程肃年起进酒店大门。
这时折腾半天,封灿稍微清醒些,程肃年拿房卡开门时候,右臂仍然紧扣在他腰上,抱得很紧,怕他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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