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抬起头，惊喜到
定程度，表情都有点控制不好
。他当场跳起来，把程肃年压到桌子上，使劲亲通，叽里咕噜地叫唤：“哇，程肃年你好俗哦！电视剧都演烂
剧本！你还拿这个套路
！”
“这是情人节礼物。”程肃年嗤笑，“刚才还要999呢，你到底想不想学电视剧？”
当然是想。
封灿美滋滋地摆弄会戒指，把它揣好，现在什
叫“喜形于色”，看他脸就知道。但他可能以为自己藏得住，故作本正经地说：“还行吧，勉强算得上满意。”
他刚吃完蛋糕擦都不擦，沾着奶油嘴唇亲程肃年口，翘着尾巴说：“不满意也没办法，谁让
程肃年说完，封灿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许下个愿望。只用两秒钟，他就睁开眼，把蜡烛吹熄。
“这快？”程肃年好奇，“你许什愿，不需要仔细想想吗？”
封灿摇头，拿起蛋糕盒里赠次性刀子，边切边说：“程肃年唯愿望就是唯愿望，不需要想。”
“……”
程肃年微微怔，明白这句“唯愿望”是指什，心里酸甜和苦顿时起涌上来，他忍住抱封灿冲动，伸手抢过蛋糕刀，“帮你切。”
这送。”
“……”程肃年扑哧笑，“人家是谁啊。”
封灿理直气壮：“电视剧呀。”又说，“算，朵就朵吧……程肃年抠门精，以后送你999好吧。”
其实他直在笑，程肃年也笑，伸手把蛋糕盒打开，插好蜡烛。
封灿道：“在这里点吗？”
他没切封灿切下去那块，换个位置落刀。
只切下小块，递给封灿吃：“先吃两口吧，马上要打训练赛，剩下们晚点再吃。”
封灿点点头，奶油甜蜜味道在口腔里发散，他刚嚼，嘴里“咯噔”下，咬到个坚硬东西。
“什啊，你在哪买蛋糕，这家店……”封灿边吐槽边把这个差点硌到他牙齿东西拿出来，垂眸看，“……戒指？”
封灿愣住，足足愣十几秒。
“嗯，等会没有时间。”程肃年微微顿，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其实把你生日忘，被别人提醒才想起来，不然不会只有这简陋礼物，明年给你补更好。”
“没关系，不简陋。”封灿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神色乖顺极，点也不挑剔。
这是典型虽然跳得高，乍看很难对付，但其实特别好哄，只要你愿意哄他就可以。程肃年忍不住靠近，在他唇上亲口，低声说：“二十周岁生日快乐，灿灿。”
他点上蜡烛，这地方光线不好，正好省事儿，不用熄灯。
“许个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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