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确实发生。
为进步确认这点,江白昼再次去郊外布场雨,效果立竿见影,没恢复好他又受“重创”,雪上加霜,他完全站立不起来,原地打坐调息两个时辰,才稍微恢复些。
打坐过程中,江白昼放开灵识四处探查,他发现,埋星邑灵气微弱,处处是死气。
这不奇怪,黑雾下草木都已枯绝,大地行将就木,怎会有茂盛生气?
奇怪是,他放出灵识收不回来,
龙荧有意回荒火总部洛山吊唁他老师,但他思来想去,时机仍然不适宜,荒火内*未除,恐再生变。只好再三叮嘱胡冲山,万事要小心,旦发觉蛛丝马迹,要第时间告知他。
他们接头并不亲自见面,而是在个约定好隐秘地点,寄放暗信,再分别去取。暗信中指向下个约定地点,地点每次更换,才不易被外人察觉。
这期间,龙荧回三次家,都是去取暗信途中“顺便”回。
他有点不敢见江白昼。
但见不到又相思成疾,不管多忙,三魂七魄总分出缕遥寄在江白昼身上,使他神情不属,心不在焉。
不慕色相。情爱对他而言,不过是沙洲孤雀,天地寸心,纵有其精巧与美丽,却渺小不值提。
他确不懂情爱之中乐趣,也无意去懂。
对龙荧说“羡慕”,不过是客气话罢。若是真羡慕,怎会从不动心?
后来,那少女不知从何时开始不再来,她可能是想通,单恋江白昼不会有结果,心灰意冷后放弃。也可能是遇见个她更喜欢人,从此移情别恋,开始另段感情。
人心易变,江白昼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事,如同每年春去秋来,是自然规律。
江白昼也没闲着。
他前几日莫名虚弱,比上回给龙荧喂血后更甚,三番两次异常,不找出原因总令人不安。
可他身上无伤无病,原因着实不好找。
要说是因为他动手,气力耗空而虚弱,那更让他不能理解。正如他对龙荧所说,万物恒定,大多数看似消失事物本质上是转移,他所修习之术法,就是种转移操控之法。
操控时会消耗他自己精力,但那种消耗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无论如何都不至于令他如此虚弱。
龙荧总有天也会心灰意冷,或是移情别恋,所以江白昼并不怎为此烦恼,他觉得,只要把话说开,让龙荧明白他无心,事情就差不多可以结束。
虽然说,刚发现龙荧竟然喜欢他时候,江白昼十分吃惊。
……
大约五天后,江白昼身体恢复些。
这五天他和龙荧只见三面,龙荧为会武营军务而忙碌,同时跟荒火重新取得联系,新接头人变成胡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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