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呢？这还用问？”
“……”这群哥们张嘴就颠倒黑白，甩锅能力十级，把关雪息搞得都不好意思
。
他到底是脸皮薄，做不得假，如实说道：“是
先动手
。”
宋明利和杨逸然在背后使劲戳他。
关雪
据关雪息所知，他高
开学时，关靖平来学校打点，给十六中许多领导和老师都暗中送礼物，有人收，有人没收。
李德好就什
都没收。
因这个前情，关雪息直敬他三分，虽然私下也嫌他是个老古董，啰嗦精，烦人。
李德好发怒，关雪息首当其冲。
但这暗含几分做给别人看痕迹，李德好根本不相信关雪息会主动挑事，他年级第乖乖牌可从来不打架。
陈迹在洗手台边上站直，掸掸校服，把关雪息装进他冷漠眼睛里，也嗤声，似乎正要说什，却被关雪息打断。
关雪息撩起眼皮，很有胜利者姿态，警告道：“以后离远点，听见没？”
陈迹没答“好”，也没说“不好”，他把拨开挡路关雪息，似是不屑于搭理他们，径直往外走。
见他这副目中无人模样，关雪息刚消火气就蹭地又窜上心口。
他从背后拽住陈迹校服，正欲发作，走廊对面突然传来声响亮喝骂：
出这几个人不是来诚心拉架，有趁机报私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有护着他故意搞陈迹，下手都挺狠，估计他们都想着无论怎打，这件事有关雪息扛。
重点是，什班主任，年级主任，政教处主任，乃至校长，都不舍得重罚关雪息。
换句话说：随便打，问题不大。
以至于闹到最后，竟然是关雪息把他们拉开。
这就很荒唐。
李德好瞪关雪息眼，使劲敲桌子，帮他找台阶：“你们谁先动手？说话！”
十个大男生快要把办公室挤满，关雪息这派人默契地指着陈迹，七嘴八舌道：
“他。”
“他啊，陈迹。”
“陈迹呗。”
“关雪息！你们干什呢！”
——李德好来。
走廊外头围观学生们瞬间作鸟兽散，连钱博都想开溜。
但溜是溜不掉，在场动过手所有人，关雪息，陈迹，杨逸然，宋明利，钱博，还有三个班男生，两个二班男生，总共十个，全都被李德好逮到政教处。
李德好这人凶是凶点儿，但刚正不阿。
拉开时候费不少力气，关雪息站在陈迹和钱博等人中间，瞥钱博眼，不悦道：“上回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钱博狗腿子似，笑眯眯道：“哎呀关哥，这不是来将功补过嘛！”
关雪息嗤声：“补你妈。”
钱博：“……”
卫生间里片狼藉，垃圾桶都被撞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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