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用。
他奴隶学会以下犯上,突然猝不及防地又上前半步,几乎贴到他脸,然后挨在他耳畔,压低声音说:“关雪息,想你。”
“……”
关雪息好几秒没动,连视线都没有转移分毫。
陈迹双唇近到仿佛要吞咬他耳垂,呼出热气全部钻进他耳朵里。关雪息脑中警报狂响,那层“冰”发出即将裂开声音。
,抛下身后两个跟班儿,带他下楼。
“喂,你干什啊?”
大课间走廊里到处都是人,数不清多少双眼睛八卦地看向他们。
关雪息被陈迹路拉到楼门外,径直走向高二教学楼东边片绿化林——俗称“小树林”,见周围没有人,陈迹才放手。
“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陈迹紧盯着他,似乎也在观察他反应。
关雪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反应,他想像早上回答宋明利那样,很自然地回句“也想你”,但竟然说不出口。
仿佛这句话很危险,是能敲碎世间切坚冰咒语。
“你怎不说话?”
陈迹忽然抬起手,搭在关雪息肩膀上,试探般问:“你想不想?主人。”
陈迹虽然松开关雪息,但站得很近,嗓音也低,关雪息避无可避地又感受到那股他不愿深想微妙气氛。
越刻意地想忽视某种东西,它反而越有存在感。
关雪息听见陈迹近在咫尺呼吸声和心跳声,也不自在起来。
“有话你就快说。”他瞥陈迹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又居高临下。
他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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