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忍”让人不太舒服,不上不下,既累,又觉得还不够。
不,不能“不够”。
今天已经太过火,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亲密画面,循环播放,没完没,还带声音,是陈迹喘息。
“……”
关雪息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呼吸也是陈迹呼吸,没完没深吻处刑般折磨人,关雪息左闪右躲都没有用,他被捏住下颌,被迫承受对方无止尽索求。
关雪息连牙关都在战栗,陈迹喜欢摸他脖子,脖颈间白腻皮肤被揉捏得尽是指痕。与爱抚技巧无关,陈迹只是舍不得放手。
他太黏,黏得人受不。
关雪息衣服好好穿着,但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被他摸透遍,包括大腿内侧。
陈迹手探进来时,关雪息本能地夹紧下腿,下秒他就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对,但再分开就更不合适,像种允许。
关雪息浑身发颤,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他不该后退,至少不该害怕接吻。
但他怕不是陈迹,是第次尝到爱情给予他灭顶快感。
当它降临时,身份、性别和年龄都模糊,关雪息只是个,被吻得身心颤抖人。
他没有哭,无论陈迹怎粗,bao地亲,都不至于哭。
但眼睛早就已经红,视线里有片潮湿雾气,朦胧陈迹脸。
但地缝没有,被子倒是有张。
关雪息麻利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住。
然而躲避是没用,陈迹迟早要回
他僵硬地动不动,陈迹也知分寸,在内侧游荡片刻就放过他,将滚烫手掌抽出来。
关雪息松口气,但迎接他是更猛烈吻。
直吻到他浑身酸软,丝反抗力气都没有,乖乖地任陈迹随意揉弄、翻来翻去地抱、变换姿势从嘴唇亲到后背,后来实在没有办法,被迫叫好几声男朋友,这场“折磨”才终于结束。
他们明明没发展到更深那步,关雪息被放开时,浑身却散发着股“事后”气息,像被疼爱坏。
陈迹身汗地去浴室洗澡——洗澡是次要,主要是解决那个,关雪息感觉到,他自己也有点,暂且还能忍。
关雪息听到自己耳边粗重呼吸声,陈迹热烈地吻他,不知克制地喘给他听,那是种放纵也是种勾引。
他手腕被按在床单上,压得床褥深深凹陷下去。
陈迹上衣纽扣已经全部解开,露出片汗湿胸膛。少年人很少有他这好身材,力量源于结实肌肉,每块都不虚。
但又很好看,有型而不粗,是个天生当男模好材料。
关雪息瞥他眼,冷不丁对上他目光,心头跳,下意识闭上眼睛,呼吸却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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