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号还没到,他就收到好多问他生日怎过消息。
以宋明利和杨逸然为首,同学个都落不下。
傅洋也给他打电话,开口就是抱怨:“校草哥哥,你最近在忙什啊?连个人影儿都抓不着。听说天天和陈迹黏在块儿?真假
他们有时看电影,有时打游戏,但多数时间是起写作业、预习下学期课程。
陈迹还做寒假兼职,在家网咖帮客人点单送酒水饮料零食之类,也帮忙处理机器问题,还给人游戏代打。
陈迹说,他骗老板他二十岁,是大学生兼职,老板竟然也信。
也可能是心知肚明,不揭穿。
这个兼职活儿听着不累,但其实忙起来也不轻松。
关雪息无语:“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至于吗?明天再见面不就好?”
“真?”
“嗯。”
关雪息给他许诺:“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都见你哦。”
“好。”
,但言语也足够刺激人。关雪息脑袋是团浆糊,不太能想象出两个男生怎进行到最后步,但陈迹全都讲给他听。
要先这样,再那样……教学似,把他抱又抱,亲又亲。
后来关雪息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睡着。
他睡在陈迹怀里,迷迷蒙蒙做些零碎梦。夜半醒来时,陈迹还没睡,手仍搭在他腰上,嘴唇挨着他头发。
关雪息在这瞬间恍惚感觉到,陈迹好像真喜欢死他——不舍放开他,不能离开他,否则天会塌,世界会毁灭。
关雪息陪两回,看他忙前忙后有些心疼,就问他:“有这缺钱吗?要不算。”
陈迹犹豫下,坦白说:“想多攒点钱,给你买生日礼物。”
“……”
他不说关雪息都忘,自己生日也快到。陈迹是月八号,他是月二十号。
但关雪息自己不记得,有是人帮他记。
陈迹终于肯睡觉。
他们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关雪息离开时也有些恋恋不舍,和陈迹在门口亲半天,才磨磨蹭蹭地出门。
可走出几步回头,陈迹又在后头跟着他,直到把他送上车,他们才算是真正地分开。
回家后免不又被何韵女士盘问半天,关雪息编通瞎话糊弄过去,回自己房间写寒假作业。
接下来十多天,他和陈迹天天见面,像是被胶水粘在块儿,谁也不舍得离开对方。
关雪息心里仿佛灌满糖水,甜得发胀。
虽然他总是在被爱,但从来没有哪个朋友或追求者能爱他到这种地步。
陈迹对他是露骨依恋,近乎病态。
关雪息戳戳陈迹胸口,忍不住问他:“你不困吗?”
“困。”陈迹说,“但想和你多待会儿,明早你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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