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息明白:“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不该道歉。”
“是他们错,为什要道歉?”陈迹嗓音微哑,很低地说,“说那些话你都不信吗?你朋友在你身上乱摸,你也不在乎?”
“什呀,他们是开玩笑……”
关雪息双手扶着陈迹胸膛,两腿夹住陈迹腿,近乎趴伏地跌坐在对方怀里,姿势暧昧极。
陈迹倒打耙:“关雪息,你想干什?”
关雪息横他眼,无须发作,陈迹就立刻收敛气焰,涩然道:“这两天太想你,你有没有想?”
“当然没有。”关雪息气势十足。
陈迹道:“所以你不给发消息?”
陈迹他妈做饭有那难吃吗?米粥而已,再难吃又能难吃到哪里去?
关雪息将信将疑,接过勺子搅搅碗里粥,正想舀勺尝尝,下巴忽然被捏住,陈迹冷不防凑上来,亲他口。
关雪息“哎”声,巴掌打在陈迹肩上。后者却顺势捉住他手腕,按到自己腰间,关雪息被摆成个搂着对方姿势,另手持着碗,生怕粥洒。
“你别……唔……陈、陈迹……”
陈迹精神不怎样,接吻却很有气势,长驱直入进犯关雪息口腔。
菜,碗清粥,碗米饭。
粥是给病人,米饭是给关雪息。
关雪息扶陈迹坐起身,将枕头垫在他腰后,粥和饭起推到他面前:“你都吃吧,还不饿呢。”
陈迹却道:“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不然怎好起来?”关雪息照顾人本事不怎样,威胁人却是个中好手,“你不吃要生气。”
“你也没给发啊。”关雪息凉凉地道,“某些病人能口气追到小区门外,却没力气拿起手机打个字。”
“……”
陈迹哽下,坦白道:“不知道给你发什。你说讨厌,怕多说多错,惹你厌烦。”
关雪息不悦:“你不会道歉吗?发‘对不起’啊。”
陈迹瞥他眼,没应声。
他用舌头把陈迹往外推,但效果更像迎合,对方缠得紧,丝缕夺走他呼吸,吻得他肩头打颤,手指也软,粥碗摇摇晃晃,要洒。
不知何时,那只碗被陈迹拿走。
关雪息被勾住腰,猛地向前栽倒,扑到陈迹身上。
他两腿岔开,用跪坐姿势骑在陈迹大腿上,手臂没来得及寻找着力点,就被陈迹抓住,按在自己胸前。
“……”
陈迹哪敢忤逆他,皱起眉,硬着头皮喝粥。
关雪息帮他夹点菜,陈迹病中点油星都不想沾,但也忍着吃。
关雪息盯着他,挖苦道:“你别脸受刑表情好吗?不知好歹。”
“真很难吃。”陈迹眉心深锁,“你尝尝?”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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