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肖克唯担心就是敌人忙着清理善后,将自己囚禁起来忘掉。
不过同时,肖克察觉自己臂弯略有刺痛,整个大脑有些昏沉,身体触感正逐渐丧失,而意识也游离于模糊与清晰边缘。
自白剂静脉推注!肖克不知为何下就想到这个,然后在意识清晰片刻,他能察觉自己心跳加速,体表正在分泌汗液。
这是种过激反应,不仅仅是自白剂,应该还有什别东西麻痹着肌肉力量,原来身体已经对麻醉剂、神经性药物、神经性毒素产生抵抗性啊。奇怪,为什会想到这个?
肖克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来,大颗汗从额角渗出,沿着眉框和眼角滚落。
厉害,但看过他几次行动,总还是有迹可循,而那个人,除被骗到那次,他其余行动……都看不透。”亚当二世用复杂眼神瞄着兰迪,给出八字评语,“天马行空,随心所欲。”
“再说,这时候离开也没人会说什,成功,功劳少不那份,失败,起码小命保住。说过,这个人,既怕痒,又怕痛,更怕死!”亚当二世忽然轻松起来,半开玩笑道,“像这样人……代表世界主流,觉得活下去,是有意义事情,还不想死。”
理惠子已经看三次时间,虽然距离约定时间过去才几分钟,可她如坐针毡,感觉好像过好久,心中愈发惴惴。
“那个家伙,平时看上去拽不拉叽,那些什虫子工具,又还耍得有模有样,难道,他也有失手时候?”
“这久还没来!不会被抓吧,还是被……干掉?”
他被扒得只剩背心裤衩,双手被反缚在张靠背木凳上,身上贴满记录心跳脉搏脑电波电极,拖着几十根电线,前面张工作桌,对面坐着位五十来岁中年人,有着笔挺坐姿和丝不苟严谨面容。
肖克视力模糊,在身体自调节下很快恢复对焦,听到声音也不再有那种九天之外传来飘忽感。
“你叫什名字?哪里人?多大年纪?”安德鲁按照审问惯例,从最简单问题问起,可以建立对方语音基准线……“不知道……”肖克打从开
“不行啊,这样走,连他有没有完成任务都不知道啊。”
“唉,简直是个大笨蛋,到最后还是要老娘亲自出马。”
理惠子经过激烈思想斗争,最后决定前往那座在黑暗中放着光、看起来破败不堪大楼。
复盘
某种刺激令肖克醒来,睁开眼发现在间临时改过刑讯室里面,没有时钟,不过被重击头部还能感觉到热、麻、胀痛,些细微伤后反应告诉他,自己昏迷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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