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挂就是两个多小时,两人挂在空中被冻得够戗,连头套上也结层薄薄冰霜。在这两个小时中,起初他们准备大声呼救,希望自己距离胡杨队长等人不太远,胡杨队长还能听见他们呼喊,但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被风送出多远距离,反正自己呼声怎也大不过犀利风声;后来两人又尝试使用各种工具小心地凿冰,但那千年寒冰坚若顽铁,两人又要小心地不弄断安全带,哪里能在坚冰上留下半分痕迹;再后来两人手足发僵,更是动弹不得,唯有听天由命,正应张立那句话,还不如直接摔死来得爽快。
过会儿,安全带间连接扁带还不见断,张立又问道:“对,刚才被风吹起来感觉如何?”
岳阳道:“爽,就和坐过山车样,这次是过足
阳突然笑,道:“所以说你傻呢,这带子断,们不就掉下去吗?你看这撕口,很快它就会断。”
张立也笑道:“断又怎样?这高距离,下面又到处都是冰刀冰斧,你能控制蝠翼滑下去吗?要是没有摔死,被摔个半死不活,那才够受。”
岳阳道:“幸亏你说向都不太准,这带子,怎还不断啊?”
张立道:“没断就没断呗,怎,你想早点死啊?可不想。还没找到女朋友呢,就这不明不白地死,岂不是白活,那多冤。”
岳阳笑道:“也不想啊,这些年当兵当得太认真太投入,竟然忘考虑人生第重要事,不过早死早投胎,还是等下次算。比挂在这里受折磨来得强,还时时提心吊胆,直接断,不就什问题都解决!实话告诉你吧,左手现在还是麻,看来是展不开蝠翼。”
张立道:“哦,你竟然对生命这没信心,真让巴巴—兔小姐失望;也实话告诉你,在过西风带时,蝠翼被划破,现在只是破布块。就不像你,这高摔下来都没问题,这五六十米算什,闭着眼睛往下跳都没事。对,刚才你为什要突然站起来割断绳子?”
岳阳道:“看你想把们两人之间扁带割断,所以要抢在,你前面把抓绳割断,以免你做叛徒,到时候还得哭丧着脸在你坟头痛哭流涕地感谢你。”
张立道:“哈……你这个蠢蛋,你完全会错意,当时根本就没事,只是想拉拉,看你小子是不是悄悄把扁带割。你想当逃兵不是次两次,谁知道这次倒好,你说也不说声先把抓绳给断,那只好跟着你断绳。”
岳阳道:“得吧你,你上半身都悬空,还说没事儿,没事儿你去和胡杨队长说什对不起。哈哈。”。
说着说着,这对难兄难弟悬挂在五六十米高冰陵柱上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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