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瑞斯道:“那也要看是什狼。”
莫金刚准备答话,只见马索抱着捆干柴,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还未走近便道:“老……老板,好像,好像有什东西跟着……”跟着把柴扔到地上,撑着双膝喘气。
“没出息,什东西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莫金骂声,举目望去,远处黄赤相接地平线上,渐渐出现个身影,修长、矫健,夹着尾巴,迈着轻盈步伐跑过来,在那天空将暗未暗之际,那双眼睛闪着妖冶黄芒。
莫金毫无征兆地打冷战,顿觉浑身汗毛倒立起来。那肯定是匹狼,皮毛光亮,看起来似乎比北美大灰狼体型还要大些,只是那匹狼尚未走近,便让莫金和索瑞斯感到紧张起来,他们对身体这种感应十分诧异。在莫金看来,这匹正在靠近狼,体形几乎可以称得上狼群里健美选手,而那眼神,却没有凶残意味,反而透着种漠视,好像杀手眼神;索瑞斯思考得更多,却是这匹狼种属、类型,他搜索着自己记忆,甚至想到欧洲各种传说中魔狼。
那匹狼在距三人五十步开外站定,像抖虱子般晃晃身体,既不前进,也不游走,偏着头打量他们。被那匹狼盯
人点燃另堆篝火。莫金拨弄着火堆,对索瑞斯道:“你肯定,只有两头狼?”
索瑞斯道:“从痕迹来看,是两头狼,但可不敢肯定。”
莫金道:“为什?”
索瑞斯摸摸脸上疤痕,沉声道:“你知道,在很早以前就感觉有什动物跟在他们后面,而且那种动物并不小,也用很多方法去探察它们痕迹,可是直到最近,才发现些踪迹。而且这些痕迹根本不是方法探测到,更像是它们故意留下,那些方法好像没起到作用。你知道现在感觉吗?”
莫金盯着索瑞斯,索瑞斯道:“感觉,这两头狼完全违背动物本能行事,从未见过追踪猎物这久,而且在几乎不可能捕杀猎物情况下,依然跟踪猎物狼,它们……它们仿佛完全就是为跟踪而跟踪。”
莫金莫名其妙,道:“你到底想说什?”
索瑞斯道:“这种行为,只有人类才有。”
莫金理解,点头道:“你是说,有人驯养这些狼,命令它们来跟踪。”
索瑞斯神情复杂道:“如果是这样,那便好。担心是,没有人命令这些狼,它们却同样能做出这样行为。”
莫金不耐烦地将最后根柴扔进火堆,拍拍手站起来道:“搞不懂你生物学语言,总之,只要那些狼不挡着们路……嗯……”莫金想想道:“你想点办法,看能不能操控这些狼,狼应该是很好操控物种吧?对你们操兽师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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