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侧过头,微微笑道:“高见说不上,不过也觉得还是顺着魔相规矩来。现在已经没有感觉到魔相中心杀气和波动,可能过这关就会找到出路。”
“只怕多少有点困难,看他们已经认定这件事和们脱不开干系。”唐周缓缓道。
“喂,你们……”颜淡只能垂死挣扎。
“那就要看柳兄怎对付。”余墨看柳维扬眼,笑着说,“洛月人总会多少敬柳兄三分。”
颜淡气得在床边重重锤:“你们三个到底在这里做什?!还是有什话非要在这里说才可以?!”
股淡淡沉香味道。她不禁迷迷糊糊地想,好像在铘阑山境时候,余墨就对沉香情有独钟,这种喜好虽然很是古怪,可放在他身上倒也算不上很突兀。这样久而久之,连身上都有那股若有若无、很舒适菡萏味道,而那恰好也是她最喜欢沉香味。
她在睡梦中,依稀听见轻轻叹息,有人在她耳边缓缓道:“因为晚,就没有位置留给……”
颜淡不知觉地皱眉。
什早晚,她真是点都听不明白。
自从进魔相之后,颜淡变得很嗜睡,躺下去就常常无知无觉。等她醒来时候,楼阁外光线已经透进来,而她正是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薄被。
柳维扬终于把头转向她,轻描淡写地说句:“你醒?”
颜淡捏着拳头,挤出几个字来:“醒很久……”
唐周轻轻笑:“这才留意到,不过你这生气作甚?”他扯这番谎话时候,居然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
颜淡只能自愧不如,甘拜下风:“没生
她坐起身,就觉得周遭气氛很不对劲。
她慢慢地、僵硬地转过头去。只见房门大开着,柳维扬正倚在门边,那支淡绿玉笛搁在手臂上,微微屈起条腿,姿态潇洒得紧。她还从来没见他这潇洒过,只是干嘛偏偏要在这里潇洒?而唐周则意态闲雅地坐在桌边,手支颐,手端着茶盏,见她醒来也坐着没动,目光掠过她衣领,停住片刻,又转开。余墨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发丝如墨,身形挺拔,慢条斯理地开口:“这还真教人想不透彻。”
颜淡险些呕出口鲜血来。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回事?这间房现在好歹还是她住着罢,余墨在这里也就算,为什另外两个都在?!她抖半天,憋出句话来:“你们为什在这里啊……”
“就算他们来拦罢,也未必见得拦得住。”唐周搁下茶盏,淡淡道。
柳维扬微微摇头:“既然们在魔相中,就得按照魔相规则来。”他转头望向余墨:“这些幻境阵法,说到底还是你来得精通,不知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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